以前他觉得老头子是太闲,没事折腾着他玩。现在回想起来,他怀疑老头子是归隐山林高人,因为厌烦被众人追捧生活,所以才跑到偏远小镇上隐居。
“那需要怎做?”岑柏鹤见他边说话,边偷偷吸气,递给他瓶水,“喝点水。”
“你没事时候,跟起拯救世界就好。”
祁晏这句话说完后,车厢内有片刻诡异寂静。车里回响着首浪漫轻音乐,旋律轻快浪漫,就像是对情人在充满鲜花街头翩翩起舞,让人心生愉悦,也很好缓解车内尴尬。
岑柏鹤
“你命格在乱世,是为王为相极贵命格。只可惜你生不逢时,出生在太平盛世,空有身紫气却无处可用,所以身体就承担不住这份贵气,渐渐地衰弱下来,”祁晏观察岑柏鹤脸色,发现他表情十分平静,便继续说下去,“按理说,像你这种命格人,不会出生在太平盛世年间。若是有特例,无不是天妒英才,早早身亡。”
听到“身亡”两个字时,岑柏鹤垂下眼睑,语气平静道:“为什?”
“大概上苍不容许你们在错误时间出现,”祁晏看着车窗外犹如瓢泼大雨,“不过大道无情,天道有情,总会给人留下线生机。”
岑柏鹤目光落到年轻人侧脸上,或许是刚才在巷子里做法损耗他太多体力,年轻人面色苍白得有些过分,唇色也浅得有些发白,张单纯无害娃娃脸,任谁也想不到,他敢在持刀歹徒面前救下无辜女孩,还费这多精力拯救与他无关百姓。
他眼神变得平静悠远,嘴角渐渐染上笑意:“如果三天前有人跟说这些,大概个字都不会相信。”
祁晏转过头看向他。
“可是现在相信你,”岑柏鹤语气前所未有地轻松,“相信你说线生机。”
“虽然这个话说出来有些自恋,不过还是不得不说,”因为舌头受伤,祁晏说话速度很慢,“这个方法看起来简单,用起来却很难。因为这种借用紫气方法,几乎没有人知道。就算有人听说过,别人也不知道怎做。”
在普通人看来,不过是借给小事,可是对于术士来说,这牵涉到天理、人运、命数。更何况这种紫气多到爆体人实在太稀少,谁会想到紫气还能借出来?所有术士对紫气偏重人只有个想法,这种人不能得罪,得罪会遭到天谴,谁还敢打他们身上紫气主意。
不过祁晏跟这些人不样,他实战经验虽然比这些术士们少,但是他有个不知道来历但是本事却很多师傅,从小被他灌输大堆般术士压根都遇不到事件,还教他各种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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