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抬起头,对上那人不怀好意目光,瞬间冷脸。
那人似笑非笑:“好巧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少
凌祈宵却没动,只看着他。
被他浓黑双眼盯着,温宴有点心虚,眼珠子转转,移开目光,小声嘟哝:“你不想吃算,自己去买两个馒头,好久没吃白面。”
最后句,声音更低下去:“你这有钱,请吃个肉包子怎……”
他说完转身要走,忽地被人拉住手腕,凌祈宵冲街对面酒楼抬抬下巴,淡道:“去那里。”
坐上酒楼二楼,大桌好菜上桌,温宴还有些晕晕乎乎,这酒楼他来过几回,为将他打来猎物拿来卖,这里随便桌菜就要二三两银子,却是他吃不起。
铺位置,自个先去药铺给他开药。
掌柜抓药时,温宴趴在旁柜台上百无聊赖地晃脚。
已经到饭点,药铺对面就是这镇上最大酒楼,阵阵饭菜飘香,他肚子咕咕叫,五脏六腑都在唱空城计。
别看那书生长得白白净净,但人高马大,吃东西胃口也大,早上时就将他留着原本准备这会儿吃烤饼都吃光,温宴盘算着,要不会儿去买几个馒头和肉包吧,买白面,让书生付钱,就这定!
想到那白花花白面馒头和肉包,温宴舔舔唇,越想越美。
“……你不点酒吗?”
这间酒楼酒最是出名,他还从未喝过自家酿果酒之外酒,十分想试试,于是厚着脸皮问出这句。
凌祈宵丢出句“会儿还要回去不喝酒”,慢条斯理地吃起东西,温宴心道可惜,赶忙拿起筷子,生怕慢菜就没。
进食间隙,凌祈宵不时抬眼看他,这小子狼吞虎咽,吃相却并不粗鲁,分明没什滋味菜食,吃进他嘴里,却好似无上珍馐美味般。
他们用膳到半时,酒楼跑堂领帮公子哥模样人上楼来,殷勤地招呼他们往厢房里去,路过温宴他们这桌时,为首个忽然停住脚步,斜眼望向他俩。
从掌柜手里接过药包,付钱,他哼着小曲儿,拎着药包出门。
凌祈宵也已从铁铺里出来,他买把现成剑,已佩到腰间。
温宴凑过去,抽出他剑细细瞧瞧,这剑算不上顶好,做工甚至十分粗糙,但将近二十两价格,却是他不舍得买也买不起。
爱不释手地在手中摩挲阵后,他将剑还回去,咂咂嘴道:“等以后做大将军,肯定也能有自己剑。”
不等凌祈宵说什,他拉拉人袖子,伸手指前边包子铺:“们去买些吃吧,那间铺子肉包闻着好香,买那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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