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说,还摸
温瀛冷冷看眼,那是这京中最出名烟花地秀兰苑。
“毓王殿下十二岁就上青楼吗?”
听出温瀛声音里冷硬,凌祈宴捧腹笑:“十二岁怎不能上?只要有钱,那地方从十二到九十二,你都能进去。”
温瀛看向他眼神里多几分危险之意:“好玩吗?”
凌祈宴浑然不觉,点头道:“好玩啊,可好玩。”
推开窗,正对着城门方向,那年初起就已伫立在此巨大灯轮更加清晰可见。
凌祈宴趴在窗边看阵,灯轮足有二十丈高,悬挂花灯数万盏,缓缓转动不停,照亮几乎整座上京城,满天星斗都为之黯然失色。
每年元月初至十八,这盏灯轮都在这里,日夜不熄、极尽奢靡。
“这灯轮从小看到大,它好似年比年高。”
凌祈宴伸手比划下,确定自己没看错:“穷秀才,今年这灯轮得有二十丈吧?”
夺目……
锣鼓喧天、歌声嘹亮,这里是上京不夜天。
凌祈宴随手执起街边摊上毛羽绚烂孔雀面具,挡在面前回身朝温瀛挤眉弄眼地笑:“殿下瞧好看吗?”
那双含笑桃花眼藏在面具之后,被周遭灯火衬得更显明亮惑人、生机勃勃,温瀛抬起手,将面具从他脸上揭下:“别闹。”
“你这人点情趣都没有。”
他说完回头,却见温瀛已不理自己,在桌边坐下,倒酒出来,正在自斟自饮。
凌祈宴暗自腹诽句,不再说。
酒菜都已上齐,他也过去坐下,拾起筷子,大快朵颐。
填饱肚子,后头凌祈宴又开始慢悠悠地喝酒,给自己倒上杯,与温瀛手中杯子轻轻碰:“别这小气嘛,陈年老醋,酸死,来这秀兰苑,又没做别,就听曲喝酒。”
温瀛漠然转开眼,摆明不信。
“二十二丈,有灯五万盏,工部花整整两个月才将之搭起来。”
凌祈宴咋舌,复又笑:“自从出宫开府后,每年这日,都会来这里看灯喝酒,痛快得很。”
温瀛瞅向他:“个人?”
“那自然不是,个人有何意思,跟张渊那伙人,不过们不在这喝。”
他说着伸手指,斜对面街边那灯火通透最是热闹处,笑嘻嘻道:“那里,们都去那喝。”
凌祈宴从他手里将面具抢回去,重新戴上,大摇大摆地背着手朝前走。
温瀛圈成拳手到唇边低咳声。
也罢,他戴上面具,总好过被太多人盯着看。
走半条街,凌祈宴终于觉着饿,肚子咕咕叫,温瀛牵过他手:“走吧,去吃东西。”
他俩走进这西街上最大酒楼,上到第三层,要间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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