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日清
“问问不行啊?”凌祈宴轻哼。
“没什,下头人来禀报点事情,和方才家宴上那出有关。”
温瀛没有细说,凌祈宴吧唧口亲上他脸:“不说算,你做什坏事都不管,你别欺负就行。”
温瀛沉声问:“几时欺负过你?”
“你真好意思说,你哪日没欺负?”
凌祈宴顿时乐:“也是,你这个太子位置又不是靠皇后来,管她呢。”
用完晚膳,凌祈宴去沐身,温瀛听人来禀报事情。
“将皇后娘娘从凤仪宫放出去,再引导她去宁寿宫,都是淑妃娘娘安排人做,太后娘娘像是起疑心,派人去查,奴婢等已经先步将没抹干净痕迹,都替淑妃娘娘抹去,还抓个发现端倪,想去告发凤仪宫宫人。”
“杀吧,”温瀛淡道,“这事到此为止。”
对方喏喏应下。
兴庆宫,直待到皇帝喝药睡下,才饿着肚子回来东宫。
凌祈宴听得愣愣:“皇后不是被禁足?怎去宁寿宫?”
“下人疏忽,让她从凤仪宫侧门跑出去。”
稀奇。
凌祈宴隐约觉得不对,被禁足皇后因为宫人疏忽,从凤仪宫侧门跑出去,且恰好跑去宁寿宫,砸皇室家宴,就有这巧合?
温瀛伸手攥,将靠自己背后人拉至身前,揽入怀中。
凌祈宴在他怀里眯起眼睛笑,温瀛嗅着他脖颈间清新香味,迷恋地吻上去。
翌日,道废后诏书自兴庆宫发下,沈氏由凤仪宫迁出,住进皇宫西北角最偏僻冷清栖恩殿里。
又半月后,皇帝突然传口谕,要迁去东山下汤泉别宫休养,留皇太子坐镇宫中。
这半个月皇帝大病场,先是被沈氏气晕,后又染风寒,精神气差许多,在云氏提议下,才决定去别宫休养段时日。
两刻钟后,凌祈宴回来,爬上榻,从身后抱住正倚榻里看书温瀛肩膀,对着他耳朵吹气:“穷秀才,你方才又做什?去沐身你不跟着,肯定又瞒着做坏事。”
温瀛回头睨向他:“你猜。”
学坏,竟然让他猜。
“懒得猜,肯定不是什好事,不说算。”
“那你还问?”
但见温瀛神情平淡,他想想又算,咂咂嘴,只问道:“皇帝真被气晕?当真气得那厉害?”
“嗯,晕,掐人中又醒,喝药,这几日怕是上不朝。”
凌祈宴无言以对,想想那位皇帝曾经每回骂他时中气十足模样,如今竟被皇后给气晕?
“……皇帝这回真要废后吧?皇后没你这个太子怎办?”
“随他。”温瀛丢出这两个字,浑不在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