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嗤之以鼻:“臭秀才,以前不让你弄,你偏弄,现在倒是会装正人君子,别装,想要,你快点。”
温瀛大掌在他腰臀间来
再巧夺天工画者,也只能将他神韵在画纸上还原出两分。
被凌祈宴推坐到榻上,温瀛喉咙滚滚,没有动,由着他手脚并用地爬上身。
凌祈宴扔手中剑,手指勾绕着温瀛腰带,贴至他眼前,嫣红唇轻轻摩挲过他下巴,潋滟桃花眼分明清浅明亮,却又勾人异常。
温瀛低低喘声,被他坐到不该坐地方,浑身血液都仿佛汇聚到那处,那种被吊着上不去下不来磨人之感,完全无法忽视。
始作俑者却浑然未觉,大咧咧地坐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摆动着腰身,鼻子蹭着他鼻子,脸贴着脸,眯起眼睛笑。
温瀛叫人给他铸剑他直随身带着,这会儿就搁在旁剑架上。
凌祈宴四处望眼,看到他剑,笑嘻嘻地跑过去,顺手抽出。
醉鬼哪里来力气舞剑,剑在手中胡乱地耍,没什力道,他却乐此不疲,拎着他剑,缓缓摆出招式,迷朦双眼里尽是笑意。
温瀛看他阵,走到桌案后,铺开画纸,提笔沾墨。
不到半刻钟,那人恣意张扬模样跃然纸上,气呵成。
帝,如今又送给温瀛,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抱住温瀛胳膊,凌祈宴笑开花:“那恭喜你啊,太子殿下。”
温瀛轻抚他脸,淡然道:“同喜。”
时候已晚,加上凌祈宴又喝多,温瀛没有命人进城回宫,而是去他们自己庄子上。
在车上时,凌祈宴已窝温瀛怀里睡觉,到山庄中,他被温瀛用斗篷裹住抱下车,进屋后又被伺候着更衣梳洗完,反而来精神,再不肯睡。
温瀛哑声问:“笑什?”
凌祈宴在他耳边又是阵笑:“穷秀才,你又想使坏。”
温瀛声音更哑:“你别动。”
他偏不,痴缠着温瀛,愈发得意地做乱。
温瀛用力掐住他腰,嗓音危险地提醒他:“不许动,醉就赶紧睡,别会儿又喊头疼。”
凌祈宴转到温瀛面前,隔着张桌案,长剑挑上他下巴。
温瀛抬眼望向他。
凌祈宴眼中笑意更浓,长睫如羽翼忽扇。
“你在画什,为什不看啊?画中人有好看吗?”
自然是没有。
温瀛更衣时,原本坐榻上凌祈宴赤着脚下地,黏在他身后转。
天还不算太冷,地上又有地龙,温瀛便由着他,没有提醒他去穿鞋。
凌祈宴垂着脑袋伸手攥他衣袖:“穷秀才,想舞剑。”
“大半夜,舞什剑。”温瀛皱眉。
“想,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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