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不以为意:“以后这笔账早晚会清算,何必着急。”
“另外那封信呢?里头说什?”
温瀛抬眼看向他,眸光动动:“十日前,昭仪娘娘足月产下十二
安静片刻,见这人真不理自己,凌祈宴又心有不快,总想他能跟自己说话:“你在看什,也跟说说。”
温瀛手中共两封信,其是敬国公世子林肃将军写来,他递给凌祈宴看。
“他没多说什,只跟道谢。”
凌祈宴看罢撇嘴,这个老狐狸。
三个月前,他将当年之事内里蹊跷写信告知张渊,张渊果真让家里人去细查,后头查到非但是那周荣婶娘,还有当时庄子上负责工事那仆丁,都在事发前受人威胁,应当是他们故意弄松秋千绳,又在林小娘子坐上去时加重推人力道,才叫那小娘子从秋千上摔下,当场殒命。
、眼线短时间内在金陵甚至整个江南铺开,凌祈宴每十日就会收到封那边送来信,乃至他人在这巴林顿,已经把江南上到官绅世家、下到贩夫走卒,官场奇观、市井百态各种新鲜事、离奇事都听个遍,每日里以之当乐子打发时间。
“你是不是对有意见?游手好闲怎?自个乐意。”凌祈宴气道。
梦里温柔可人百花仙子果然是假,明日太阳打西边升起,这人也不可能变成他梦里那个样。
温瀛淡定道:“不敢。”
凌祈宴扑上去挠他。
那个仆丁和周荣婶娘样,挨百板子没扛过去,但他机灵,事先想方设法留下些线索在他个族兄那里,顺着那点线索仔细追查下去,背后牵扯出人果真与东宫有千丝万缕联系。
不过那些联系和猜测远远算不上证据,张渊回信后,温瀛将所有能查到线索,以及周荣和那仆丁族兄画押证词并寄给林肃,什多话都没说。
他与林肃虽因身份有所避讳顾忌,在他被皇帝认回后明面上甚少走动,但从前在战场上积攒下亦师亦友情分是抹杀不掉,所以他没有拐弯抹角。
林肃显然已亲自去查证过,时隔个月给他回信,只有个谢字,但温瀛知道,这已足够。
“就只这样,可真是便宜凌祈寓那个狗东西。”凌祈宴不甘心道。
俩人在榻上滚成团,后面又黏黏糊糊地亲到块去。
被捏住后颈,凌祈宴身子软大半,启开唇,任由身上人攻城略地。
深吻过后,凌祈宴终于被亲老实,倚榻里继续用脚趾弄温瀛大腿,温瀛没理他,捉着他脚掌轻轻揉捏,看手中刚送来信函。
凌祈宴很快受不,低声喘气:“你放开,干嘛呢?”
温瀛瞥他眼,依言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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