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请自来,与殿下您无关,蔷央城离得刺列部近,更早以前,本就是刺列部地方,被巴林顿人占去几十年,如今这里又易主,才想来看看。”
温瀛冷淡抬眼:“所以你特地过来,是想要回此地?”
姜戎镇定道:“愿为大成朝廷分忧,殿下您是个本事,巴林顿人不是您对手,您兵马必能踏平这偌大个巴林顿,可这里生活着毕竟不是大成子民,朝廷很难像关内其他地方那般,派*员过来治理管辖,最后依旧得和漠北那边样,由这里这些大小部落自治。”
“蔷央城至关重要,既如
温瀛正在与姜戎说话。
姜戎今日才到这蔷央城,进城刚安顿好,便上门来求见温瀛。
温瀛没与凌祈宴说,之前他在漠北林肃将军麾下当兵时,就再见过这姜戎。
那时他杀刺列部老汗王、姜戎父亲,而姜戎亲手弑兄,带部献降,拿到刺列部汗王位置,那仗结束后,姜戎私下里找他问过话,问为何那柄送与毓王殿下短刀,会在他这里。
当时温瀛将短刀归还,没有多说,后头姜戎也没再追问,还请他喝回酒。
?你早知道之前怎没与说?”
“为何要与你说?”
温瀛扔出这句,语气中藏着不悦。
凌祈宴捏着酒杯手顿,疑惑望向他:“为何不能说?好歹跟他相识场,他乡遇故知,见个面起喝杯酒怎?”
“你从前也不过与他喝过两回酒,就算故知?”温瀛声音里不快愈发明显。
没想到年后,上京城消息传回漠北,毓王殿下,bao毙,皇帝新认个养在民间皇长子。
姜戎派过人私下去上京查探消息,知道温瀛就是那位皇长子,再结合那些沸沸扬扬传言,猜到事情始末,但那时他以为,凌祈宴当真已经死。
所以今日在这蔷央城大街上见到凌祈宴,他才分外诧异,尤其凌祈宴身后跟着那些人,看便知身份,即便凌祈宴不说,他也知晓,凌祈宴必是随这位旒王殿下来这。
“你不该来这,”温瀛淡道,“被陛下知道,免不得不好想。”
姜戎心知他意思,他个漠北大部汗王,上赶着跑来巴林顿这边见旒王殿下,被皇帝知道,说不得确实会多想。
“哦,那就不算吧,反正是难得碰上认识人。”
温瀛没再接话,给他夹筷子菜:“吃东西吧。”
……莫名其妙。
凌祈宴又喝多酒,醉倒之后直睡到近申时末才醒,伸着懒腰起身,温瀛已不在屋子里,说去前头待客。
在这个地方有客上门,似乎只有那个姜戎,凌祈宴没多想,换身衣裳,也去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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