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看着他,冷不丁地冒出句。
凌祈宴顺口就说:“现在跟你是根绳上蚂蚱,你就是靠山,你若是出事,也没好日子过。”
话说完,很明显地察觉到温瀛面色阴下,凌祈宴脸莫名,好端端又发什脾气,他又没说错?
辰时四刻,他们启程上路,继续往西行。
坐在车里,温瀛手里捏着本书,看得专注,凌祈宴闲得无聊,伸手去抢:“别看啦,你现在又不用考功名,还看书做什?”
“沈兴曜,和他那几个跟班。”
凌祈宴差点没将嘴里茶喷出来:“那些都是高门世家子,你就这干脆利落地将人沉河?”
“不然呢?”温瀛平静反问。
凌祈宴哑然。
这个疯子,若是给他机会,只怕他三年前就打算做,那时他只杀个刘庆喜,如今终于寻得机会报复其他几人,这个仇他记三年,从未有过半分心慈手软,这人天生就是这样,他认定事情,必会想尽办法做到。
,这人身份变后,人愈是阴沉得吓人,更别说笑。
对上凌祈宴看向自己略古怪目光,温瀛淡定回视,凌祈宴讪然笑,转开眼。
他还是不要跟从前样去逼他笑给自己看,老虎脸上拔毛,倒霉是他自己。
用过早膳,温清去外头,温瀛叫人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凌祈宴坐在榻上心不在焉地喝茶,有人进来与温瀛禀报事情,凌祈宴瞅眼,看打扮应该是温瀛亲卫,但之前两日没在他身边看到过。
抢过来后他自己随意翻
凌祈宴心下慽慽,他占这人二十年荣华富贵,这大仇,竟然没被他沉塘,还能在这里吃吃喝喝,或许他该感谢云氏,给他这张貌美如花脸……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若是事情败露,皇帝再宠你,也必得给那几家个交代吧?”
“为何会败露?人已不在京中,他们尸身沉入运河中,只怕三年五载都浮不起来,如何能败露?”温瀛不以为意,他敢做,就决计不会叫人发现。
凌祈宴想想也是,这人既然这说,想必前前后后事情都安排妥,必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哪里需要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是在担心?”
那人见凌祈宴在,犹豫不知该不该说,温瀛淡道:“直接说吧。”
“回禀殿下,昨日入夜之后,属下等已按着您吩咐,将那几人喂药弄晕,捆上大石,沉入运河中,之后便路快马加鞭过来,并未有人看到。”
温瀛点点头:“下去领赏吧,这事从今以后都烂在肚子里,不要再提。”
“是!”
待人退下,凌祈宴脸狐疑地望向温瀛:“……你又杀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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