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碰,你上回弄得腿根皮肉都破,痛好几日。”
“明日就走,你再不许碰。”
温瀛用力按下他手,强迫他正眼看向自己,冷声提醒:“欲拒还迎是那些以色侍人之人惯用邀宠手段,不想做娈宠就别学这套。”
凌祈宴瞬间血气上涌,红眼
“可你若是做皇帝,能给儿子起你样名字吗?需不需要避讳啊?哈哈、哈……”
尚没笑够,迷迷糊糊中,察觉到温瀛高大身躯罩下来,凌祈宴心尖颤,下意识地抬手挡住自己脸,扭身避开。
“……胡乱说,你别生气啦。”
温瀛冷冷瞅着他:“你还想生儿子?”
“为什不能生儿子?”凌祈宴气道,“太后都说,去江南就让舅公给定门亲事,说不得明年就能有儿子。”
谁说不想去,留这京里做个死人更没意思。”
温瀛眸色黯黯,瞬不瞬地望向他。
凌祈宴被他盯得不自在,想起那夜在广县官邸里,这人说话,脸烧得更红,移开眼,含糊说道:“你也别犯犟,你想做皇帝,就赶紧娶妻生子吧,东宫都有两个皇孙,你连个媳妇都没有,拿什去跟那个狗东西争。”
这说着,凌祈宴莫名地有些别扭,想象下日后温瀛妻妾成群、儿女遍地场景,……他突然不想再回来京中看看。
说不得到那时,他自己依旧是天煞孤星个呢,凌祈宴越想越酸,心下十分不是滋味。
凭什老和尚说他是天煞孤星,他就定是天煞孤星,他不服,他肯定也能有个狗蛋!
温瀛手伸下去,用力捏他下,凌祈宴声急喘,瞬间脸涨得通红:“你——!”
温瀛淡定回视,凌祈宴肚子骂人话几欲脱口而出,又硬生生憋回去。
温瀛唇瓣已贴至他耳边,嗓音危险地问他:“毓王殿下明知道喝醉会被人占便宜,还请进殿里来喝酒,又是何意?”
“……没有,”凌祈宴闭起眼,不忿争辩,“只是想找个人陪喝酒,没别意思,是你满脑子污糟念头。”
“不需要靠这些。”温瀛声音冷硬,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凌祈宴啧啧,不说就不说呗,他也不想再说这个,没意思。
杯接着杯酒下肚,凌祈宴醉眼迷蒙地躺倒在榻上,嘴里嘟哝着还要继续喝,又开始说胡话。
“穷秀才,狗蛋儿,你这乳名可真好玩,以后再不会有人这叫你,最多也就想起来时背地里喊你几句,反正你也听不到,不会告诉别人。”
“以后若是生个儿子,也给他起名叫狗蛋,贱名好养,他要是能跟你这样出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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