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时有些犹豫不决,靖王想想,与之提议道:“换孩子这事最好还是不要传出去,免得惹来更多闲言碎语,坏皇室名声,不如就说皇嫂当年生是双胎,这个孩子被高僧批卦,必须养在民间,等到满二十才能认回,不然养不大,如今他已二十,自然得认祖归宗,之后修改玉牒,将这个孩子排到序齿第,其他人再顺序往下排就是。”
这样说法虽然荒谬荒唐,或许压根不会有人信,但只要能勉强
这是他不能忍受。
太后猜到他心中所想,又吩咐人,将凌祈宴也先带下去。
“母后!”沈氏气红眼,不管不顾地质问起太后,“你到现在还要护着那个野种不成?你别忘站在你面前这个才是你亲孙子!”
太后依旧没理她,与皇帝道:“祈宴先带下去,你叫人找处宫殿暂且拘着他,等想好这事要怎结再做决定,也不将他带去宁寿宫,免得被人说偏袒他。”
皇帝神色冷硬地点头。
前那样待他。”
“对你怨气,不比皇帝皇后少,可再与你计较这些,也已毫无意义。”
“到今时今日,你再这样昧纠缠于仇恨中,只会显得你过于可怜又可恨,不如放过自己吧。”
云氏大瞪着眼睛,嘴唇抖索,嘶哑着嗓子还欲争辩,对上太后平静无波澜目光,竟是个字都再说不出,终于彻底崩溃,失声痛哭。
太后叫来人,将之先押下去。
沈氏气急败坏:“还等什等!他必须死!杯毒酒直接解决就是!!”
凌祈宴已走出大殿门,背影逐渐远去,从前那个恣意落拓毓王殿下,好似也再回不来。
温瀛沉默看着,直至他彻底走出视野中。
沈氏恨极,又次质问太后:“说什不偏袒!你分明就是想护着他!你到今时今日还要护着那个野种?!那儿子怎办?!儿子就活该被他白占二十年身份吗?!”
太后沉脸,到底忍住,掠过不提这个,问起皇帝另件更重要事情:“这孩子身份,你打算如何跟外头交代?”
沈氏陡然拔高声音,厉声道:“她犯是诛九族大罪!她必须死!她这个鸠占鹊巢儿子也必须死!”
她只手指向凌祈宴,怒视太后,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俩人起拖下去凌迟。
凌祈宴低着头,声不吭,叫人看不清楚他脸上表情。
太后没有看他,也没有理皇后,只问皇帝:“这事你打算怎处置?要闹得满朝文武皆知吗?”
皇帝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自然是不想,他最是好面子,若是被人知道他跟个傻子样,被个女人愚弄,白替人养二十年儿子,他老脸就彻底丢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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