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片哗然。
温瀛眉头蹙得更紧,被张监丞问到时冷声解释:“学生没做过,学生只回去更衣完就来这里,并未见过那个扳指。”
“他在说谎,”潘佑安争辩道,“学生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拿那个扳指!”
温瀛依旧坚持那句:“学生没做过。”
那夏之行哼声:“是不是真,让人去你屋中看看不就知道。”
夏之行没好气道:“不知道,先前因为要去辟雍殿听学,身上不好戴饰品,就把扳指搁下,就放这抽屉里,回来却发现东西不见。”
旁人面面相觑,东西在学堂里丢,难不成是,……被人偷?
夏之行显然也已想到这层,铁青着脸站起来:“去找监丞他们。”
有人拖住他,提醒道:“先缓缓吧,这会儿御驾还没走,他们都忙着侍驾,哪有空管这事,这时候闹开也不好。”
夏之行却不依:“侍驾也是祭酒、司业他们,去找张监丞来,再耽搁下去扳指说不定就找不回来。”
走入辟雍殿模样,涩然闭眼。
讲学进行足足两个时辰,结束时已至晌午时分,在太子提议下,御驾留在国子监用午膳,稍歇片刻再走。
温瀛没去膳堂,回屋换身衣裳。
潘佑安也在,见到他依旧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温瀛没再搭理,更衣后去学堂温书。
坐在书案前,温瀛有些神思不属,书册摊开在眼前,难得才翻过页。
张监丞略犹豫,打发两个侍童过去。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神色各异地看着温瀛,温瀛用力收紧拳,紧绷着脸没再吭声。
刻钟后
夏之行风风火火地去,其他人小声嘀咕几句,各自坐回位置上,都不想沾惹这摊子事情。
温瀛微蹙起眉。
两刻钟后,夏之行跟着国子监丞回来,那位张监丞像是十分不高兴,想也是,御驾还在这,学生里却闹出偷盗之事,换做谁都高兴不起来。
被诘问众人都说没瞧见那扳指,过半日,那潘佑安忽然出声,犹犹豫豫道:“学、学生好似看到过,中午时候,学生舍友回来更衣,学生瞧见他将那扳指塞进枕头下。”
他说话时目光直往温瀛身上瞟,摆明这个舍友说就是温瀛。
其他人用完午膳回来,都在议论着今日陛下所讲内容,兴奋非常。
唯温瀛个,仿佛被隔绝在那些情绪之外。
直到道突兀声音响起:“扳指呢?谁拿扳指?”
是那个夏之行,正气急败坏地翻着自己书案,有人围上去问他怎,夏之行恼道:“毓王殿下赐给扳指不见!”
“你早上不是还戴着?怎突然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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