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国公府自国朝之初拥立开国皇帝登基称帝,其后百年荣光,屹立不倒,是朝中根基最深世家之,当年他父皇继位,敬国公也出大力气,世子林肃还掌着京南大营兵马,林家家子都深得他父皇信任和器重,他父皇选择派林家人去,倒是不稀奇。
凌祈宴更觉稀奇是,太后当真想将林家女指给自己,他父皇能答应吗?他父皇真答应,看在满朝文武眼中,还不知得怎想。
毕竟他身份这般尴尬,想借他身份搞事也大有人在,他是当真不想趟这摊浑水,……回头还是去与太后好好好说说吧,够麻烦。
将飘远思绪拉回来,凌祈宴又问:“是陛下直接提,让林将军去?”
姜戎回他道:“听闻起先内阁和兵部提几个人选,陛下都不满意,后头还找着由头发落内阁顿,又将兵部左侍郎给外放去地方上,有风声传出,说是太子殿下在其中插手,惹陛下不快,这才杀鸡儆猴,实则是为警告敲打太子殿下。”
进来。”
姜戎进门来,凌祈宴正懒洋洋地倚在榻中喝茶,叫人给他赐座,上茶点。
姜戎先与凌祈宴道喜,毓王府中门客取中解元之事已在上京城传遍,他自然也有耳闻。
他今日来,却是来与凌祈宴告别,明日他就要离京回去。
凌祈宴闻言有些意外:“明日就走?先前事情如何?朝廷下问罪书,你父汗那边是什反应?”
那位婕妤娘娘枕边风果真起效,凌祈宴幸灾乐祸阵,斜姜戎眼:“你漠北人,对朝廷之事,倒是比本王都消息灵通些。”
姜戎面不改色道:“刺列部人也是大成朝子民,且此事事关刺列部,才多上心些而已。”
“行,不必与本王说这些空话,”凌祈宴挥手打断他,“你自个心中有数就行,如今这样,本王也不好再为你送行,你且去吧,日后你若再有机会来京中,本王再邀你饮宴。”
姜戎望向他,犹豫之后,卸下腰间佩戴柄短刀
姜戎摇摇头,与他解释:“他们没有当回事,还将送诏令去朝廷使臣给押下,陛下大怒,已决意出兵,奉旨先步启程回去,替陛下当面与父汗他们问罪,陛下意思是勒令父汗他们将朝廷使臣放回,若是他们犹不知悔改,便再不会姑息他们。”
皇帝即便要出兵,也得先将姿态做足,而旦大成朝出兵,这事必不能善。
在外大半个月,凌祈宴还当真不知这些事情,闻言心思转转,问他:“那陛下派去领兵之人是谁?”
“是敬国公世子林肃将军。”
敬国公世子?那不是惜华未来公爹?……还可能是他老丈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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