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阵,温瀛忽地弯下腰,拉着凌祈宴手,在他手心印上个吻。
被温瀛略干燥唇瓣蹭到掌心敏感处,凌祈宴阵腰软,几乎立刻就有感觉,再开口时声音里已不自觉地带出些喘:“你放开本王……”
贴着他手摩挲片刻,温瀛终于将人放开,起身告退。
待人走,凌祈宴才倒进榻里,大口喘着气,暗自懊恼,他最近定力怎越来越差?
……果然还是得修身养性才行。
凌祈宴皱眉,这穷秀才黑漆漆双眼睛盯着自己,眼里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说话,叫他不自觉地生出些别扭来。
“干嘛?”
听到凌祈宴故作凶悍语气,温瀛眼中情绪沉淀下,他其实没想做什,不过是想多听听凌祈宴声音而已。
于是上前去,拾起凌祈宴只手,轻捏捏他手心:“殿下这几日有与人出去玩吗?”
凌祈宴嗤道:“本王去哪里,做什,需要与你交代?”
人比他更清楚,殿下昨夜房里压根就没进去人,但那些东西确实像用过,这……
又过三日,温瀛考完第二场回来,又来与凌祈宴请安。
凌祈宴看到他就没好气,他可没忘前几日这小子还给自己摆脸色事情,他气还没消呢。
“你走。”凌祈宴抬抬下巴,冲着门方向。
温瀛没肯,他神色间略有疲惫:“殿下身子好些吗?这两日可还有不适?”
“殿下不想说就算。”
凌祈宴冷冷瞅着面前之人,好似他周身那种叫自己不舒服阴翳感又冒头。
这小子当真是个不怕死,凌祈宴心道,得亏自己脾气好,不跟他计较,换做其他人,他敢这拧,早死八百回。
“你赶紧回去,别赖这里,本王要睡。”
凌祈宴再次撵人,没心思招呼这穷秀才,今日张渊又派人给他送东西来,他先前囫囵瞧眼,眼馋得很,要不是这小子直不肯走,这会儿他已经躺床上玩他那些宝贝去。
“本王压根就没病,好得很,倒是你,”凌祈宴满眼奚落,“你不是很能耐吗?怎才考两场就累成这样?”
温瀛没多解释,他确实有些累,连着数个昼夜窝在那狭窄号舍里,夜里根本睡不好,就算是铁打也会生出倦意。
只好在,还剩最后场。
“累就滚去睡吧,别杵这里碍着本王眼。”凌祈宴开口撵人。
“殿下。”温瀛出声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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