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伸出脚,脚趾在他胸口处揉揉,压下声音:“本王跟你说话呢,哑巴你?”
凌祈宴没有穿鞋袜,他脚掌柔滑细白,还是少年人骨架,脚趾圆润玲珑,趾甲盖晶莹剔透,如颗颗形状饱满、泛着细腻光泽珍珠,就这不轻不重地隔着衣料,揉在温瀛胸前。
片刻后,温瀛扣住他脚踝,将之从自己身前拨开,冷淡道:“殿下请自重。”
“自重?”凌祈宴像听天大笑话,“你求着刘庆喜他们带你来本王这里,现在你跟本王提自重?”
温瀛别开眼:“他亦未说过,
凌祈宴目光转向他,哂笑:“先头来时,不是不乐意跪吗?非得被人踹,才肯跪下地,本王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温瀛低垂着眉眼,薄唇紧抿着,没吭声。
“也是,你们这些有功名在身生员,自可以见官不跪,但本王是亲王,是皇子,让你跪本王,你觉着委屈吗?”
“学生不敢。”
“看你胆子大得很,先前本王走,是不是还差点与那刘侍郎之子起冲突,被打?”
”
有人笑着帮腔:“这小子是在跟你说,打狗也得看主人。”
刘庆喜气笑:“你小子也不看看,毓王殿下收不收你这条狗,这就自认家门。”
他话音说下,凌祈宴身边大太监江林过来,咳嗽声打断他们争执,示意温瀛:“跟咱家走吧,殿下要见你。”
刘庆喜差点没将眼珠子瞪出来,温瀛不再理他,跟在江林身后离开。
凌祈宴说着,捏住温瀛下巴,掰过他脸细瞧瞧,温瀛生得皮薄肉嫩,左脸上这道红印子显眼得很,时半会怕是消不掉。
凌祈宴有些没好气:“刘庆喜这小子,当真点都不知晓怜香惜玉,这个美人,也下得去手。”
这话说,就仿佛之前对着温瀛脸泼酒那个,不是他自个。
温瀛任由他捏着,没有动。
凌祈宴目光从他脸上往下移,落到他上下滑动喉结上,眸光微黯。
江林先带温瀛去沐浴更衣:“你这副污糟模样,怕是会污殿下眼,还是洗干净再去见殿下吧。”
温瀛没再说什,让沐身就沐身,让更衣就更衣,穿上从未穿过锦缎绸衣,没有半分不适,目不斜视,并未多看眼那些伺候他更衣美貌婢子。
江林心下啧啧,倒是没想到这乡下地方出来穷秀才,穿起这锦缎华服,竟似模似样,半点不比那些世家勋贵出身小郎君差,难怪被殿下看上。
凌祈宴已经回屋,屋里香雾袅袅,仍有婢女在抚琴,凌祈宴倚在榻上,依旧是衣衫不整之态,眯着眼睛,正闭目养神。
温瀛走上前,撩开衣摆,在凌祈宴身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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