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笑笑，转身跟上。
“之前
们说好
。”季饶认真说。
叶怀宁目露讽刺：“你当初真是这
想？跟你提时候你不是觉得无所谓，不乐意去？”
“没有，乐意去，当时也乐意去，真。”
叶怀宁突然翻起旧账，季饶反而隐隐松
口气。
笔笔清算，总比被彻底无视好。
这副油盐不进态度气到，面吃完把饭盒扔，起身就往外走。
季饶追上去。
从基地后门出去，叶怀宁想个人静静，偏后面还缀着个阴魂不散尾巴，他气不打处来，猛地停下转回身。
季饶好悬没撞他身上去，停住脚步。
叶怀宁阴着脸看着他。
他说也是实话，从开始，他就很乐意和叶怀宁起去旅行。
叶怀宁沉默看着他。
从前季饶总是漫不经心、调笑敷衍，让他分不清真心假意，他说那时也是乐意，叶怀宁不知道该不该信。
季饶再次伸出手：“跟回去吧，很晚。”
叶怀宁垂眼，目光落到他伸出手掌上，无声僵持片刻，抬手用力拍，往前走去。
季饶伸出手，嗓音温柔：“天黑，怀宁，们回去吧。”
“你是不是有病？”叶怀宁眼里盛满不悦，紧拧起眉。
“说要个人去火车站，不想要人跟着，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季饶慢慢垂下手，神情里难掩失落：“和起去旅行，就有这为难吗？为什宁愿个人冒险，也不肯让陪你？”
叶怀宁烦躁道：“你又为什定要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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