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彻底吹干后，季饶放下吹风机，轻捏
捏他
掌心安慰道：“你别害怕，放松
些，
不会碰你，也不会离开，等你彻底进入发情期，就会拆开抑制剂喂给你吃，没事，很快就能过去，睡觉就好。”
叶怀宁听得不耐烦：“别说废话，赶紧开始吧。”
季饶心下又是叹，他能感觉到叶怀宁紧张，他也知道叶怀宁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他只能选择不再说这些。
季饶弯下腰，稍稍靠近叶怀宁，叶怀宁察觉到他呼吸裹挟着Alpha信息素欺近，停在离自己寸余地方不再动，分外不适。
这个味道唤起他太多不想再记起糟糕回忆，从开始到最后，季饶这个人就像扎在他心上根刺，即便他亲手拔掉，依旧鲜血淋漓，如鲠在喉。
沉默对视，季饶眼中盛满坚定。
叶怀宁移开眼，哑道：“……去房间里，把灯关。”
客房里片漆黑，叶怀宁躺上床，紧闭起双眼，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季饶坐在床边，始终握着他只手不肯放开：“怀宁，太黑，还是开盏灯吧，你……”
“不用，就这样。”
叶怀宁声音冷硬：“开始吧。”
办保释手续，之后只要法院认可他检测鉴定结果，无论他是否自卫伤人，都不需要再担刑事责任，这确实是现在最好选择。
但是……
叶怀宁冷声道：“不愿意。”
他不愿意在季饶面前发情，这会让他更加难堪。
季饶试图去拉他手：“怀宁，你听说，不会太麻烦，等你进入彻底发情期就可以用抑制剂，激素水平检测样能过关，不会碰你，跟你保证。”
叶怀宁眼角又有眼泪溢出，黑暗中季饶看不分明，但他察觉到叶怀宁呼吸中滞意，先前叶怀宁歇斯底里痛苦之态又浮现在眼前，让他格外难受。
叶
季饶叹，去拿来吹风机，先帮他吹头发。
叶怀宁再次催促：“直接开始吧。”
“把头发吹干再说。”季饶坚持。
以前就是这样，叶怀宁洗完澡从来不肯好好吹头发，每次都要他帮忙，如今再做这样事情，都成他得来不易次机会。
温暖风拂过发丝，叶怀宁想起那些往事，没再吭声。
叶怀宁想挣开，季饶将他手握得更紧。
两相僵持不下，叶怀宁死死瞪着面前人，又渐渐红双眼。
季饶低下声音劝他：“怀宁，你冷静点，现在也没别办法，先把这关过，好吗？”
叶怀宁咬牙道：“旦事情败露，要坐牢，你也跑不掉。”
“不会败露，不可能败露，”季饶看着他认真说，“怀宁，你信这次，会让你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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