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日那天,他送你什?打火机?”
季饶沉默点头。
“什样打火机?”
季饶取出那两只几乎模样打火机,叶怀宁看到,讽刺笑:“原来你真喜欢这个打火机,当年算是歪打正着吗?可送,到底没有他送让你在意是不是?哪怕他只送得起普通款,你有这个打火机,连送你跑车看都不屑看眼。”
季饶没有解释,这两只打火机他直随身带着,可他每次下意识摸出来,拿在手中把玩,依旧是叶怀宁送那只。
叶怀宁眼中愤怒退去,只剩下讥诮和藏在其后掩饰不去难过:“在家里等你回来起过生日,原来早有人抢先,难怪你那天回来时直欲言又止,你当时想说什?想跟提分手?”
季饶哑然。
那晚在见到叶怀宁之前,他确实起过那样念头,但叶怀宁提醒他,叶怀宁是被他彻底标记过Omega,他不能那做。
那时叶怀宁看着他,近似乞求下说那些话,也让他没法选择那做。
他不能抛弃被他彻底标记过Omega。
他:“不该知道吗?如果今天没人告诉,你还打算瞒到什时候?你跟他偷偷幽会过几次?你们亲过,上过床?你标记过他?”
“你说话!”
季饶闭闭眼,他说:“抱歉。”
叶怀宁抄起烟灰缸砸过去,砸中季饶胸口哐声落地,四分五裂。
“你跟道歉,你还有脸跟道歉?需要听你这种不走心道歉?你骗,你直在骗!你有什脸现在跟说抱歉?!”
叶怀宁神情更加黯然
到今夜他才终于下定决心,放弃那些不该有念想。
但叶怀宁知道。
“所以后来为什又不说?因为想起来是你彻底标记过Omega,你良心过不去?……你还有良心吗?”
叶怀宁自嘲:“在你心里们根本从来就没开始过,又哪里来分手?这个被你标记过Omega,不过是你甩不掉包袱而已。”
季饶说不出话,叶怀宁也没有给他狡辩机会。
叶怀宁越说越激动,身体往前栽,手掌按上溅到茶几上烟灰缸碎片,瞬间鲜血淋漓,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将茶几上东西全部扫下地,脚踹出去,玻璃茶几翻倒在地,满地狼藉。
季饶站在原地没动,由着他发泄。
最后叶怀宁粗喘着气跌坐回沙发里,声音比先前更哑,他问季饶:“从什时候开始?”
季饶喉咙滚滚:“前不久。”
“你生日那天?那晚你消失个多小时,根本不是什被其他导师留下说话,你和他躲在楼梯间里拥抱亲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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