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略微惊讶，像是没想到季饶会当众说出这样
话来，不过转瞬又明白过来，季饶这是在努力帮他留镜头。
他唱得再好、跳得再好，也可能因为没有后台最后播出时被
剪没，但导师特殊青睐，尤其是季饶这样顶级流量特殊青睐，能给节目增加话题噱头，他刚才跳那段被保留几率就大
。
于是林琛笑，鞠躬说：“谢谢老师。”
叶怀宁觉睡醒，还是没收到季饶微信回复。
他发条消息问季饶助理小张：“季饶昨晚节目录制到几点？”
季饶将手机调成静音，揣回兜里，吸完最后口烟，碾灭烟头，上楼重新走回光亮中。
节目录制继续，林琛表演顺序靠后，轮到他时已近结束。
他没有签公司，是以个人练习生身份来参加节目，单独人上台，唱首他自己写歌。
前奏响起，季饶握着笔手顿顿。这首歌，是当年他们还在组乐队时林琛写，那时林琛是主唱，他是吉他手，这歌林琛改无数遍，刚写完就第个唱给他听。
林琛嗓音比之当年少青涩，多沉淀下来从容自信，歌唱技巧也远比那个时候更好。
说：“乐坛不景气，
得吃饭啊。”
林琛心里有点难过：“……是吗？”
季饶没再多说，只提醒他：“你先回去吧，马上开始录制，被人看到俩待块不好，下回有空们再叙旧。”
等脚步声远去，季饶重新点根烟，昏暗楼道里只有那点明灭火光。
叶怀宁电话打进来，他没有接，直到电话自动挂断。
“夜里三点多才结束，之后就回酒店睡，季哥这会儿还
vocal导师十分激动，瞌睡全醒，点评时连说几个好字，轮到季饶，他笑笑，问林琛：“除唱，你还能给大家展示些别吗？”
林琛知道他这是特地给自己表现机会，于是说：“想再跳段。”
也是当年季饶教他舞，这段时间他直在反复练，虽然比他唱歌稍逊筹，但前面这
多vocal中，能跳成他这样还是第个。
全场瞬间沸腾，众练习生都有感觉，林琛唱得好，跳得不错，长相也出挑，大可能是热门选手预定。
等林琛跳完，季饶又拿起话筒，说：“挺好，虽然技巧还有些欠缺，但整体视觉效果不错，舞台爆发力也有，不足地方多多练习就是，很看好你，以后教你，加油。”
五分钟后，手机铃声第二遍响起。
三遍过后，叶怀宁再次发来微信。
“在录制节目吗？那怎没关机？不关机也不接电话，你故意不理吧？”
“不理算，睡觉。”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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