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沈长安叹气，“虽然你是国宝，地位确实很高，但行事也要低调点，不然让其他妖怪怎
想？嫉妒心是很可怕
，它可能让妖怪失去理智，为
能打倒你，他有可能什事都做得出来。所以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妖，都要低调
点比较好。封建王朝都灭亡百年，跪来跪去，不太合适。”
“
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不用担心。”等许久，也没有等到沈长安责怪或是怨怼，道年心里竟有几分感激，“长安，不管他说什，你都不要相信，绝对不会伤害你。”
“知道啊。”沈长安理所当然地点头，“们住在起这久，你如果想伤害，能有无数次机会，哪还用得着他来挑拨。又不是脑子有问题，宁可相信陌生人也不相信你，你好与不好，用不着他人来评价，心会告诉。”
刚说完这席话，沈长安看到道年竟然弯起嘴角，露出个笑容。
个好看并且不爱笑人，
在这个瞬间，沈长安脑子里闪过很多神话故事。比如说白娘子跟许仙，聂小倩与宁采臣，仙鹤与书生，妖怪跟人类谈恋爱，好像没几个有好下场。
不对，他为什要考虑这种跨种族恋情问题？
“你们妖怪里面，有禁止妖精与人类谈恋爱条款吗？”沈长安忍不住问。
“什？”
“没什。”沈长安赶紧摇头，他惆怅地叹息声，在他还没弄清，自己是不是对好兄弟有不轨企图时，又要操心人与妖恋爱可行性，这究竟是怎样波澜壮阔人生？
？
更让他觉得离奇时候，随着高度慢慢上升，他没有感到高空寒冷，甚至道年举着雨伞也纹丝不动，这不符合自然规律啊。
可是，没有翅膀生物都能飞天，本来就已经违背自然规律吧？
沈长安脑子乱糟糟团，干脆盘腿坐在云上。
雨不知在何时停下来，阳光躲过重重云层围堵，倔强地把阳光洒在大地上。沈长安怔怔地看着地面，又扭头看道年，用手搓搓脸，看来他真不是在做梦。
“不要多想。”道年见沈长安神情忧虑，伸手摸摸他发顶，“虽然是妖怪，但不吃人。”
沈长安：“……”
他好像还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
“你是不是有跟你过不去敌人？”沈长安道，“今天有个奇怪男人，忽然就跟说些奇怪话，把带到你面前。”
然后让当场拆穿道年隐藏这久身份。
他最好朋友，不是人？
而是……熊猫？
他盯着道年欲言又止，道年无言地坐在他对面，任由他打量。
“你真……是妖怪？”
道年僵硬两秒钟，然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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