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看出他还有话没说,大约也猜到是什,既然萧砚宁面皮薄不肯说,他便也不问。
“们往那边去。”谢徽禛示意道。
萧砚宁不解:“殿下要去哪?那边不是回东宫路。”
谢徽禛:“去春晖殿。”
春晖殿是谢徽禛为公主时寝殿,萧砚宁是第二回来,前次还是下聘礼之时,也只到这殿外,交东西隔门拜见过公主、得公主赐下新衣便走,今日才真正被谢徽禛领着进门。
萧砚宁嘴唇动动,但答不上来,似乎除这个理由,陛下让他去与君后殿下走动确实有些奇怪。
于是无奈道:“陛下有陛下想法,不敢妄自揣度圣意。”
谢徽禛抬手戳他脑门:“这不敢那不敢,你这毛病辈子好不。”
萧砚宁捉下谢徽禛手,抿抿唇角,坚持道:“在殿下面前什都敢,是因殿下纵容,但是在外头,该守规矩还是得守,这样也没什不好吧,便是君后殿下,在外头人跟前,也是有分寸。”
谢徽禛心道那是你没见过小爹爹发疯样子。
都进宫。”
自皇帝寝宫离开,他们沿着宫道漫无目地往前走。
谢徽禛问萧砚宁和皇帝说什,萧砚宁反问他:“殿下呢?陛下与你说什?”
谢徽禛撇嘴,将谢朝泠话复述遍,萧砚宁些微意外,随即道:“陛下既然这般说,那们就不见面吧,也就年而已。”
谢徽禛脚步顿住,不高兴地看向他,萧砚宁道:“陛下话,不能不听,既是守丧,们本也不该见面,免得再招来些没必要流言蜚语。”
“下聘那日就在那头。”谢徽禛目
他笑笑:“行,你说得对。”
萧砚宁点头:“嗯。”
谢徽禛再问他:“所以父皇还与你说什?”
“没说什,”萧砚宁道,“陛下就试试对徐家之事态度,都照实答。”
至于关于他与谢徽禛那段,他不想提。
谢徽禛思索下,不情不愿地揭过这事:“再说吧。”
萧砚宁便也不再说这个,与他继续往前走:“陛下应当不会再过多追究王府与罪责,他还让日后与君后殿下多走动走动,有不懂请君后殿下指教。”
“小爹爹能教你什?”谢徽禛先是皱眉,再又然笑,“教你怎做个合格未来君后?这倒是不错,小爹爹别不行,心向着父皇却没说。”
萧砚宁:“……殿下说笑,陛下说让跟君后殿下学与朝臣相处之道。”
“那便是,”谢徽禛道,“不然你以为父皇为何要特地提这个?与朝臣相处之道,跟谁不能学,为何就定要与小爹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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