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不答,闭眼。
萧砚宁能感觉到他周身阴翳,心头突突直跳。
徐长青他,究竟说什?
萧砚宁微微愣,谢徽禛已大步上前,用力将他攥向自己。
身后还有众侍卫,萧砚宁脚下踉跄下,没有靠得他太近,低头请罪:“今日是疏忽,少爷罚吧。”
谢徽禛捏紧他手背。
寺庙外头隐隐有火光,再是匆匆而来车驾和脚步声,当地县官带着众地方官急慌慌地进门迎驾。
来这里之前,谢徽禛已叫人拿着他金印去当地县衙。
…”
“你目,”谢徽禛沉声打断他,“直接说。”
徐长青笑在喉咙里卡瞬,没有激得谢徽禛更大动肝火似乎让他有些遗憾,他看着谢徽禛,幽幽道:“将放,送出海,砚宁是前朝后人证据都在这里,会都销毁,还可以将徐家这些年做过事情都交代给你,祖母、父亲、叔父那多人,足够你交差,你只要现在回去将他们拿下,让他们没法再开口,砚宁身份便永远不会有泄露那日。”
谢徽禛:“你为活命,置全家性命不顾,只想人逃出生天?”
徐长青冷笑:“是他们愚忠,要拖全家人下地狱,早不想与他们为伍。”
谢徽禛松开萧砚宁手,神色恢复如常:“先进城去。”
徐长青被人堵着嘴拖出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声音,仍在笑着。
谢徽禛没再搭理他,吩咐人:“先将他押下去。”
萧砚宁稍稍意外,他本以为,谢徽禛即便不把人杀,也会给之顿好生磋磨,但此刻徐长青却全须全尾,谢徽禛只叫人将他押下去而已。
“少爷,……他方才,与你说什?”上车后,萧砚宁小声问谢徽禛。
他时狰狞若狂,时放声大笑,时又阴鸷布面,谢徽禛不动声色地看着,半晌才道:“孤凭何信你?”
“信不信随你,”徐长青身体撑久,大约觉得被卸那半边胳膊疼得受不,咬牙切齿闭眼,“反正,若是今日死在这里,明日萧砚宁是前朝太子后人消息便会传得人尽皆知,你敢赌,那便赌。”
谢徽禛推门出来时,萧砚宁已在外头院子里等许久,见到谢徽禛出来,立刻迎上去。
“少爷……”
谢徽禛停步在廊下,昏暗夜色掩盖他眼底情绪,他就这看着几步之外萧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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