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两边脸都肿,狼狈不堪,眼神却凶恶,低头口咬在萧砚宁颈侧,像饿狼叼住他看中绵羊脖子。
萧砚宁却是只性子烈绵羊,红着眼拳砸出去,正中谢徽禛心口。
谢徽禛被他掀翻,栽下地,趴在床沿边剧烈咳嗽。
萧砚宁喘着气撑起身来,终于拉回些理智,皱眉去看他:“你……”
谢徽禛抬头,嘴角都是青肿,却在笑。
萧砚宁推他把,坐起身丢出句“殿下歇吧,臣告退”就要走,又被谢徽禛捉着手攥回去,身子不稳倒在他身上。
谢徽禛双手将人揽住:“你要告退去哪里?”
萧砚宁:“放手。”
谢徽禛盯着他眼睛,片刻后再次翻身将人压下,用力咬住他唇。
萧砚宁阵吃痛,谢徽禛舌已推挤进来,蛮狠地在他唇齿间胡乱搅弄,双手撕扯起他衣裳。
要挣扎起身,谢徽禛欺上来,双手将他手腕按到头顶,居高临下地看他。
“你做什?”萧砚宁拧眉。
谢徽禛漆黑双眼中情绪复杂:“砚宁,这样你生气吗?”
萧砚宁好不容易挣脱出只手,又想扇这人,生生忍住:“殿下觉得不该生气吗?殿下能耐就只有这些?”
谢徽禛手指轻抚上他脸,低声喃喃:“生气也好,你便是在乎,才会与置气。”
萧砚宁眼里担忧转瞬没,没好气踢他脚。
谢徽禛手捉住
当他手肉贴肉抚摩上自己腰侧,萧砚宁阵头皮发麻,抬起手,这次没有甩谢徽禛巴掌,而是忍无可忍给他脸结结实实拳头。
谢徽禛边脸立时就肿,捂住脸“嘶”声,再又不管不顾地按着萧砚宁手继续去亲他,萧砚宁才生出来点心虚瞬间烟消云散,朝着谢徽禛另边脸也甩巴掌。
谢徽禛不为所动,强硬压着萧砚宁亲吻抚摸,甚至去扯他亵裤,萧砚宁反抗是对着他拳打脚踢,也发狠。
他们从床头翻到床尾,再又从床尾打到床头,你来往,大打出手。
床上动静闹得极大,外头守夜内侍听到声音,进来小心翼翼瞧眼,见状声音都不敢出,缩着脖子又退出去。
“砚宁生起气来,终于不再那板眼、循规蹈矩。”
萧砚宁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他自然知道自己这几日种种行为有多放肆,甚至是大不敬,可对上谢徽禛,他实在做不到心平气和,往往句话就能被他激起心头气怒。
谢徽禛忽然低头,在他唇上轻碰碰,并未深入。
在萧砚宁反抗前便已退开身,放开人。
仰身倒在萧砚宁旁边,谢徽禛握住他只手,摩挲下手心:“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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