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顿时语塞。
谢徽禛给他夹菜,复又笑:“逗你,吃东西吧。”
萧砚宁吃着东西,心思却有些飘忽,谢徽禛嘴上说是逗笑,可他听得出来,谢徽禛或许当真是这般想。
谢徽禛总是这样,笑嘻嘻地说着似真似假话,叫人辨不清。
不期然地他又想起先前回来时,徐长青问那句“若是他欺骗你呢”,闪而过念头被萧砚宁下意识屏除。
萧砚宁有些不自在,由着他折腾,没敢动。
谢徽禛漫不经心地想着,萧砚宁这性子,还得慢慢磨。
用晚膳时萧砚宁问起方才胡田学来禀报事情,谢徽禛摇头:“钦差那边依旧没查到什有价值线索,王廷夫人嘴也撬不开,她若是打定主意什都不说,不好直逼问。”
萧砚宁担忧道:“那少爷打算如何办?”
谢徽禛想下,笑道:“女人问题还是叫女人来解决管用些。”
可说,所有他觉得违背纲常、离经叛道不该做事情,在谢徽禛嘴里似乎都不值提、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谢徽禛就是有这种近似狂妄自信,非是因他身份,而是他这个人。
对上谢徽禛目光,萧砚宁心头蓦地松,便不再想这些有没:“少爷,们去用膳食吧。”
谢徽禛松开手:“肚子饿?”
萧砚宁诚实点头,他晌午便没用多少东西,光喝酒,这会儿确实饿。
“谁叫你去外头不吃东西光喝酒。”谢徽禛站起身,也将他拉起来。
不会,萧砚宁再次在心里说。
谢徽禛不会。
萧砚宁:“少爷意思是?”
谢徽禛道:“让乐平来撬开她嘴吧。”
他说着又看萧砚宁眼,继续道:“若是乐平能将事情办好,以后就对她客气些,让着她些,若是办不好,她便是个没用,丢们家脸,以后也别在外头说是本少爷姊妹。”
萧砚宁试图劝他:“少爷不必待公主太过苛刻,少爷毕竟是她兄长,公主她也十分尊敬少爷。”
“若不是她兄长,她敢与抢人,她还能如今日这样过得这般潇洒自在?”谢徽禛道。
萧砚宁面露窘迫:“得梳头。”
“梳什头,”谢徽禛瞧不出有什毛病,“又不用见外人,就这样吧。”
萧砚宁不肯:“不行,披头散发,成何体统。”
谢徽禛受不他这别扭劲:“那你坐下。”
将萧砚宁按坐回去,谢徽禛也不假手他人,再帮他把头发挽起重新梳成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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