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语气颇严肃,萧砚宁看向他,见谢徽禛点点头,萧砚宁心头松:“嗯。”
翌日,他二人返回寻州官邸。
刚进门蒋文渊便过来禀报事情,将陛下密信递给谢徽禛,说是昨日才收到,请殿下亲启。
谢徽禛随手拆,目十行地看下去,看到后头忽然拧眉,脸色有些难看。
蒋文渊见状小心翼翼问:“殿下,可是有不妥?”
萧砚宁坐回去:“……少爷别生气。”
谢徽禛:“生你气吗?”
萧砚宁道:“是不对,但没想替他说话,你别不高兴,以后再不同他往来便是。”
“现在知道什是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谢徽禛问。
萧砚宁点头,有些艰难道:“也没想到,他会这般激动,甚至对少爷口出不逊,他从前不是这样人,是太想当然。”
长青直是谦逊有礼温润君子,从不会像现在这般,目眦欲裂近乎失态。
他下意识后退步,徐长青伸手欲要攥他,身后出现另只手将萧砚宁拉开,谢徽禛上前步,挡在他身前。
徐长青攥人手猛地顿住,脸上表情却没有立时收敛,死死瞪着突然出现在眼前谢徽禛,眼神格外阴鸷。
谢徽禛倨傲冷睨向他,轻蔑哂,只吐出个字:“滚。”
徐长青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无事,”谢徽禛将信纸摁下,问他,“这段时日刘颉那边可有什动静?”
蒋文渊道:“并无,照常过年,看不出什异状。”
蒋文渊弹劾刘颉赈灾不力上是密奏,并未传出风声,皇帝本就要派人来查他,如今出王廷事,便交给大理寺块查。
钦差这会儿还在路上,只等人
“以后离徐家人远些。”谢徽禛道。
他说不是徐长青,是徐家人。
萧砚宁稍迟疑,点头:“好,听少爷。”
谢徽禛这才缓和下声音:“你过来。”
萧砚宁坐去他身边,谢徽禛将人揽过去:“你听没错,不会害你。”
被人像以看蝼蚁之姿居高临下地蔑视,对方甚至连多吝啬他个字都仿佛是恩赐,这样羞辱叫徐长青气怒交加、愤恨难消,偏又什都不能做。
谢徽禛没再搭理他,回头冲萧砚宁示意:“几句话说完,走。”
他先回去车上,萧砚宁最后看眼低头阴着脸死死攥紧拳头徐长青,实在不知能再说什,留下句“表兄你回去吧”,回身跟上谢徽禛。
车驾重新出发。
谢徽禛沉默不言,萧砚宁想要请罪,刚抬起手便听谢徽禛道:“你若是敢替他请罪受过,孤立刻叫人去将他押来,治个大不敬之罪扔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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