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谢徽禛指腹摩挲过他拇指关节处,“睡吧。”
话说完他先闭眼。
许久,身边萧砚宁才小声说句:“殿下若定要改,会改。”
谢徽禛握着他手没有松开:“不用,你这样很好,之前说你不讨人喜欢是骗你,直这样就好,睡吧。”
砚宁,其实很多坏毛病都是跟小爹爹学,以前就觉得他不是个东西,可再不是个东西父皇也拿他当宝,你说他怎就这般好命啊?”
萧砚宁更不知能说什,谢徽禛继续道:“如果学他就能得到喜欢人,也宁愿和他样不是个东西。”
萧砚宁不赞同道:“……每个人际遇不同,没有什事能概而论,殿下这话太过偏颇。”
“是不样,你和父皇性子相差何止千里,”谢徽禛移开目光,言语中难掩失落,“父皇看似是强权铁腕皇帝,实则对小爹爹无底线纵容,当年小爹爹做过多少混账事,换做别人早该死千万次,偏父皇次又次让步、对他破例,而砚宁……”
“砚宁表面看着性子软,跟面团样,其实比谁都倔,头顶压着无数教条纲常,轻易不肯改。”
萧砚宁顿时哑口无言。
“但是算,”谢徽禛握紧他手,“不想改就不要改吧,你只将当做特例好,应当也不会有别人敢像样,这般逼迫你。”
萧砚宁心里不好受,沉默阵他问:“殿下说这些,是故意与示弱吗?”
谢徽禛又笑:“啊,被你听出来,就是想要你可怜可怜,再心疼心疼。”
萧砚宁拧眉:“殿下话,总是叫人听不出哪句真哪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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