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只得背过身去,好半日才解开衣衫,脱去亵裤,趴到软榻上。
他
萧砚宁微微睁大眼,看向谢徽禛目光里像有些讶异,他大约没想到谢徽禛会这直接承认错误。
谢徽禛看着他,眼里浮起笑:“你很惊讶?”
萧砚宁不知该怎说,谢徽禛不在意道:“错便是错,孤不会不认,还是你觉着孤是个做错事不肯认人?”
“……不是。”萧砚宁低声道。
谢徽禛:“那便算,趴下吧,孤看看,帮你上药。”
萧砚宁浑身不自在,谢徽禛忽然弯下腰,手揉上他腰侧。萧砚宁变脸色,却见谢徽禛面上并无戏耍调笑之意,神情反而有些冷,手指转到腰后,更往下些,触碰到某处,沉声问他:“这里疼不疼?”
萧砚宁坐如针毡,但不敢动,立时又红脸:“不、不疼……”
谢徽禛:“说实话。”
半晌,萧砚宁瓮声答:“有些不适。”
他说确是实话,不疼,但十分不适,走路也不舒服。
笑,直至他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观武台上谢徽禛。
四目对上,萧砚宁嘴角笑意滞,低头,翻身下马,跟随其他副统领起上前与谢徽禛行礼。
谢徽禛淡声说句“免礼”,冲萧砚宁道:“你身子不适,后头不必再比,随孤回去。”
萧砚宁只得领命。
周遭鸦雀无声,谢徽禛走下观武台,径直离开,萧砚宁快步跟上。
萧砚宁怔,反应过来他说上药是给哪里上药,脸更红得要滴血:“不用,臣自己来便行。”
“你自己来你看得到吗?”谢徽禛问他,“还是你想叫别人伺候你?”
萧砚宁:“真不用……”
谢徽禛:“趴下,脱亵裤。”
这便是不容拒绝,谢徽禛有时霸道也是真霸道。
谢徽禛没好气:“既然不适为何要逞强去参加比试?骑马跟人对战时就忘这个?你身上热度退吗?就敢这拼命?”
萧砚宁难堪道:“臣不想表现得太怯弱。”
谢徽禛皱眉:“所以还是孤错,不该挑昨夜逼迫你?”
萧砚宁:“不是……”
谢徽禛却痛快认错:“孤忘你要参加比试,今早听人提才记起来,这回确实是孤错,下次会注意。”
回去路上谢徽禛都没说话,像是生气,萧砚宁跟在他身后,走路时其实有些难受,但在人前尽量维持住仪态。
踏进殿门,谢徽禛个眼神示意,众宫人鱼贯退下。
萧砚宁垂着头尚未开口,谢徽禛伸手指旁边软榻:“去那坐下。”
萧砚宁踟蹰之后走过去,老老实实坐下,不敢再忤逆谢徽禛。
谢徽禛也过来,停步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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