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怔,反应过来他说下面是指什,脸红得更厉害:“没、没事。”
他不想提这个,转移话题:“天亮,殿下要去陛下那里吗?”
谢徽禛:“还早。”
萧砚宁“嗯”声,又不知该说什,谢徽禛笑笑,伸手捏起他脸:“你怎这害羞?至于?”
萧砚宁这才看清楚谢徽禛眼睑下乌青:“……殿下昨夜没睡吗?”
“这次是孤错,下回会注意。”
谢徽禛并不吝于认错,将太医说话转述给他。
萧砚宁脸烧得通红,听罢个字都接不上,谢徽禛道:“第次难免有不适,以后便好。”
萧砚宁胡乱点头。
谢徽禛被他神情逗乐,伸手捏捏他耳垂:“喝药吃点东西,再睡会儿,今日便不要当差。”
见他衣领处露出艳红印记,心头跳,硬着头皮问谢徽禛:“殿、殿下,您与世子,是否行过那欢好之事?”
谢徽禛语气略冷:“有何不妥?”
太医结结巴巴尴尬解释:“男子不同女子,房事之后须、须得弄出来清洗干净,世子初次承欢,或是不适,下、下回注意些,最好不要留在里头,或是即使弄干净,应当、应当不会在这样……”
谢徽禛面色铁青,沉默须臾,他道:“孤知道,你开药吧,今日之事不得说出去,也不许禀报给陛下和君后。”
太医喏喏应下。
谢徽禛道:“你烧得神志不清,孤不敢睡。”
萧砚宁心绪复杂,更低声音:“殿下是万金之躯,不该如此。”
谢徽禛截断他话:
萧砚宁:“……臣无碍。”
他这热度来得快退得也快,并不像上回染风寒那般难受,只有些提不起劲来而已,不至于不能下榻。直呆在谢徽禛寝殿里他浑身都不自在,还不如去外跑两圈,兴许出身热汗就都好。
谢徽禛手指沿着他下颚线轻轻摩挲,看着他:“真无碍?”
“无碍,”萧砚宁避开他目光,“没事,多谢殿下关怀。”
“下面还疼吗?”谢徽禛问。
后半夜谢徽禛守着萧砚宁没再睡,不时帮他换冷帕子冰敷额头。
快天亮时萧砚宁周身热度终于降下,从昏迷中转醒,眼看到靠在身侧正闭目养神谢徽禛。
谢徽禛随意披着外衫,长发披散,闭着眼、眉目沉静,没昨夜逼迫他时盛气凌人,萧砚宁恍惚片刻,身子动才觉浑身酸软提不起劲,再狼狈抬头,谢徽禛已经睁开眼,正垂眸瞬不瞬地盯着他。
“醒?”谢徽禛手抚着他面颊,“还是有些烫,你怎这般没用?”
萧砚宁强撑起身体,伸手拉拉自己凌乱中衣前襟,刻意不去想昨夜种种:“有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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