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金鑫听着耳边呼吸越来越平稳,心跳得厉害。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个人,轻而易举就能让他高兴,让他难过,让他想靠近,又害怕靠近。
这些喜怒哀乐并不受控于自己,而是攥在对方手里。
可这攥着人,自己都还像阵风。
况金鑫能想象队长和军师未
况金鑫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不是撒娇,是宣布。
池映雪微微撑起上半身,灯光大亮得房内,况金鑫眼里慌乱,目然。
池映雪越看越喜欢,再次压下来。
况金鑫偏过头。
池映雪嘴唇,落在他脸上,不是吻,是咬,带着点会疼又不会破力道,认认真真咬口。
后背点点凉丝丝感觉,让池映雪不自觉放松,眼皮困倦得发沉:“为什……”
况金鑫听得出他困,声音不自觉放低:“们是朋友。”
池映雪趴在枕头里,像是睡着,再没动静。
况金鑫放轻动作,把最后点烫伤膏抹完,而后悄悄转身,想要下床。
池映雪毫无预警伸出条胳膊,把他拉回去。
没想到对方忽然接茬,反应几秒,才瞪他后脑勺眼:“对,节约是美德。”
嘲讽不是况金鑫强项,但偶尔嘲下,就比较有效果。
池映雪回头看他,牵扯着后背跟着动。
况金鑫皱眉:“别动。”
池映雪不动,但仍看着他。
况金鑫茫然地眨下眼,连疼都忘。
池映雪放松地趴下来,重新蹭到他颈窝,微微轻扬语调,透露着他欢快心情:“和想样。”
况金鑫傻傻地问:“什?”
“你是橘子味。”埋在颈窝里人,得意呢喃。
池映雪睡着。
况金鑫没有防备,失去平衡倒进床里,等反应过来,池映雪已经压到他身上,脑袋不由分说地挤进他颈窝,用力蹭,有点急躁。
况金鑫呼吸滞,想把人掀开,可又怕碰到对方刚上好药后背,只能推肩膀。但池映雪执拗地把全部重量压下来,点余地没留。
况金鑫被女鬼咬过伤口,让他这蹭,微微疼。可除疼,还有些微妙、异样感觉。
就这样僵持会儿,池映雪像是终于满足,平静下来。
“不想当朋友。”
况金鑫停下手上动作,目光迎过去,不闪不躲。
【你希望别人怎对待你,你才舒服?】
【坦诚吧,有什说什……】
池映雪扯扯嘴角,悻悻道:“想让你记人情,能心疼更好。”
“躺好。”况金鑫把那个不听话脑袋按回去,继续抹药,“就算你受完伤立刻痊愈,也会记着你救,就算你不是为救受伤,也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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