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池映雪说,“是故意受伤,想用疼吓住他不敢出来。”
况金鑫轻蹙下眉:“你也不应该这对他。”
池映雪笑,笑意到眼底,却成淡淡凉:“你立场还真不值钱。”
“你总想让站在你这边,”况金鑫不傻,“但话都是你说,他没机会为自己说话。”
“你想找他出来聊天?”池映雪低下头,专心致志缠绕纱布,声音轻得好似不经意,细听,却冷。
雪莞尔,半玩笑半认真问:“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拼,怎赢?”
况金鑫对他笑容免疫:“你不是想赢,就是享受拼命。”
池映雪乐出声,不反驳,只是乐,他发现况金鑫气鼓鼓样子,比平时有趣得多。
血污擦得差不多,他把酒精棉丢进垃圾桶,然后上药,包扎。
况金鑫终于看清,那是圈锯齿形伤口,像被什东西咬似,好在,擦掉血污之后,看着没那深。
“想你们少受伤。”况金鑫说。
“你们”二字,让池映雪觉得刺耳,他沉默地包扎完,重新抬起头,忽然狠狠攥住况金鑫手腕,用力将人拉近到自己面前。
鼻对鼻,眼对眼,近在咫尺里,他第次认真宣誓所有权:“申请入队,是,你队友,也是。”
“你说过,他很怕疼。”况金鑫忽然开口。
池映雪拿着纱布手顿,抬起头。
况金鑫静静问:“那他每次疼时候,是不是就把你叫出来挡着?”
池映雪如水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如果是呢?”
况金鑫毫不犹豫:“他不应该这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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