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章没好气地把人拉出来，小丁上下左右动
半天脑袋，舒服：“你刚才问什
？”
“你是赐福者吗？”孟章叹息地又重复
遍，仙途第次觉出疲惫。
“不是。”小丁坚定摇头，摇完问，“赐福者是啥？”
孟章：“……”
雨下夜，仙君也和小丁“秉烛夜谈”宿，终于弄明白，小丁虽不是香客，但也不是他这样
赐福者，如果非要说，小丁应该是“赐车者”，旦遇上香客，就要挣扎番，再让对方把车抢过去。
“
叫孟章。”情不自禁，他也报出自己名。
小丁意外：“神仙也有名字？”
孟章：“……嗯。”
小丁皱眉看他：“神仙，你为什总是‘嗯’？”
孟章：“……”
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安静。
孟章酝酿半天，发现能答，就这个字：“……是。”
他所有从容，所有仙风道骨，在这样完全摸不着节奏规律交流里，荡然无存。
“刚才地震也是你弄吗？”
“……”
你头发好长。”
孟章怔在当场，忽然就不知道说什。
良久，他才找到自己声音：“不疼吗？”
桌底下人怔，似终于找回三魂七魄，倒吸口冷气，嗷嗓子嚎出来：“疼啊——”
“疼死——”
同时，孟章也解到，这座城市里还有许多人，和小丁样，努力生
小丁：“完，连‘嗯’都没。”
孟章神君从来没有这被动过，他决定抢回交谈主导权：“你也是赐福者吗？”
小丁茫然看他会儿，忽然问：“能出来吗？”
“你不是担心‘余震’？”词不懂，但话，孟章可是记得清楚。
在低矮桌案底下，歪半天头小丁，可怜兮兮皱起脸：“担心，但是脖子好酸……”
“就是山摇地动，”看出他好像不太懂，青年在桌底下逼仄空间，依然坚持双手比划外带声音模拟，“刚才那个咣当咣当稀里哗啦啊啊啊——”
孟章艰难咽下口：“……嗯。”
青年眉目舒展，给他个毫无保留灿烂笑容：“原来这世上真有神仙，还这帅。”
不知为什，看见他笑，孟章也忍不住嘴角往上。
“叫小丁。”青年双手合十，焚香叩拜似，“谢谢神仙救。”
“他们不是人——”
“王八蛋——”
孟章忍住捂耳朵冲动，朝鬼哭狼嚎NPC胳膊上，轻轻吹口气。
伤口和疼痛并消失，只剩血迹，证明坏人曾来过。
桌底下人脸不可置信，先试探性地轻戳下胳膊，发现不疼，还不行，又用力拍几下，真不疼，这下开心，脸惊奇地问他：“你是神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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