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咚——”
“咔嚓——”
“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动静自头等舱传来。
这架飞机头等舱与商务舱并不是简单用遮帘分隔,而是隔着层塑白色拉门,门关着,根本看不见里面发生什。
许二零:“骆宾王七岁咏鹅,曹冲五六岁称象,这总是真吧?”
吴笙:“为给个熊孩子定罪,你这是准备搬空古今中外神童?”
许二零被堵个哑口无言,闷闷看他好半晌,咬牙:“是没有直接证据,但就凭个六岁孩子自己坐飞机,这点就足够可疑!”
这次,许二零论据终于有那点力道。
吴笙看眼西瓜太郎头沈四,理智和情感开始交战:“他真是个人坐飞机?”
遍。”
吴笙没和他进行多余寒暄,直接把人拉到商务舱和经济舱交界处,两边都远离着点儿,然后开门见山:“你知道谁是凶徒?”
许二零耸耸肩,派云淡风轻:“不只知道谁是炸丨弹凶徒,还知道炸丨弹根本没解除,刚刚广播不过是障眼法,”他看嘴角缓缓勾起,伸出个指头左右轻摇,“你们这招太小儿科,骗骗别人或许行,想瞒住,难。”
吴笙不语,只定定看着他,总觉得这个欠揍模样在哪里见过,而且经常见,频繁见,特别熟悉。
“那小孩儿,”许二零忽然压低声音,瞟眼不远处乐呵呵吃着薄荷糖沈四,字句,无比笃定,“他就是炸丨弹凶徒。”
但那些声音冲破门板,侵袭到每个商务舱乘客耳朵。
重物砸地声音,人摔落声音,些物件打翻破碎声音,还有女人尖叫,男人呼喊——即便吴笙站在商务舱与经济舱交接处,距离头等舱门有段距离,依然听得清二楚。
“咔——”地
“你刚刚聊好几个人,没有他父母吧,”许二零说,“不信你就再把剩下人都聊,肯定也没有他监护人。”说完这些,见吴笙还是半信半疑,他索性股脑都讲,“都问过空姐,就他个人登机,太可疑,已经嗅到犯罪味道。”
吴笙脑子很清晰,所有问过人,说过话,个个,句句,都明明白白列在脑子里。但心有点乱,时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往那凶残方向推理。
如果沈四是凶徒。
靠,他要对个小孩儿逼供密码?!
“咣当——”
吴笙:“……他才六岁。”
许二零:“华盛顿这大时候已经砍樱桃树。”
吴笙:“那故事是假。”
许二零:“爱迪生也用镜子帮他妈顺利进行阑尾炎手术。”
吴笙:“那故事也是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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