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宋语对符离道：“现在
人类真无聊，看别人吃饭也能兴奋成这样。”
“呵呵。”张柯捂着脸，他已经没脸与其他乘客惊讶目光相对视
。
“老大，符哥回来！”楚余欢天喜地冲
张柯看眼符离那张好看人类脸蛋，再摸
摸自己脸，哪里差别不大。
符离很努力为自己辩解，他要让张柯相信，不是他记性不好，而是人类容貌辨识度太低：“同样品种猫，你们人类能分清谁是谁？如果再过几十年，你还能记清它们容貌？”
这话……好像也有道理？
张柯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只仓鼠，后来仓鼠死掉，他哭着给仓鼠安葬。时隔二十多年，他只记得当年养宠物是仓鼠，但真要辨别他跟其他同品种仓鼠有什
差别，可能比较胖点？
后半夜时候，张柯从睡梦中惊醒，忽然从床上坐起来。
妖修，早就已经被登记在册。而且楚余都能眼看出你不是人类，没道理还看不透他。”张柯道，“
觉得他看你眼神挺奇怪，难道他发现你真实身份？”
“那倒不是，他觉得们前世见过。”
“没想到有名企业家，搭讪方式竟然这老土。”张柯打个寒颤，开玩笑道，“也许他没有开玩笑，前世真跟你见过。”
“不可能。”符离肯定摇头，“人死如灯灭，切都尘归尘，土归土。跟接触那个人类，早已经投胎转世，也不知道轮回多少辈子。”
“这肯定？”张柯鬼使神差地回头看眼，傅司还站在原处，似乎直望着他们这边。他连忙收回自己视线，“容貌上也没有什相似地方吗？”
“符哥竟然养过人类当宠物？！”
这才是重点啊，他睡觉前怎就忘记问？
有分身术帮忙，张柯是腰不酸，腿不疼，在其他同事还在走街串巷时候，他们三个已经买好手信，全部塞进符离乾坤袋里，轻轻松松坐上回京都动车。
嫌弃动车上饭菜不好吃宋语，还不忘打开手机直播，给大家表演吃盒饭。网友们边打赏，边夸他是土豪。
不是土豪，谁舍得花钱在动车上买那多盒饭来吃，还用流量直播。
符离猛地停下脚步，面上表情有些微妙。
“怎、怎？”张柯有些紧张，难道他说错话。
“没事。”符离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忘记他长什样子。”
张柯莫名脑补出个深情人类，跟渣妖恩怨情仇。
“这其实也不能怪，平时在山里大家都用原形过日子。那会儿接触人类少，你们在眼里，都是两只眼睛，只鼻子，除高矮胖瘦有差别，其他差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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