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符离眨
眨
庄卿不明白他什
意思，不过还是把伞微微移
下。
符离趁机钻出车门，躲进庄卿
伞底，身上雨水沾几滴在庄卿袖子上。庄卿低头看着自己名牌衬衫上几滴雨，表情万分冷漠。
楚余扭开头，装作自己什都没看到。
“走吧。”庄卿声音冷得几乎要掉出冰碴子。
三人走几步，庄卿停下脚步，转头看眼废弃出租车与那堆碎骨，抬头看眼天空，忽然闪电亮起，两道落地雷劈下，出租车与碎骨灰飞烟灭，旁边花花草草却没有受丝毫影响。
正说着，就有个穿着黑色衬衫男人走到车头前，透过碎掉挡风玻璃看着他们俩。
“老大！”楚余看到庄卿出现，腰直，脖子也不缩，也不怕外面雨水淋湿他衣服，拉开车门就跑下去，“老大，真不好意思，大半夜还把你叫出来。”
庄卿看他眼，往后退步，担心他身上雨水溅到自己身上：“车油费百五。”
楚余：“好……”
庄卿看着车里符离，问楚余：“他救你？”
不适应，“
偷偷在人类家里看过《新闻联播》，知道外面社会已经不样。”
楚余：……
看《新闻联播》就敢出来混社会，这胆子大得让般妖修都羞愧。
“您活这多年，手头总该有些好东西，可以卖换些钱。”楚余想，这样也不用捡塑料瓶卖。
“不行，这样怎能有白手起家成就感。”符离摇头，“更何况那些东西也不值钱。”
符离赞叹道：“庄先生好修为。”
“不及符先生返璞归真。”
符离手臂不小心撞过来，庄卿袖子上又多道水印。他眉梢微微动，“符先生有没有把衣服送过干洗店？”
“没有，衣服很便宜。”符离扯扯身上衬衫，“这件只要三十块，不用干洗。”
“这件衬衫干洗费会员价六十八。”庄卿面无表情开口。
楚余羞愧点头。
“觉得他更适合做助手。”
“那呢？”楚余问。
“你可以去捡饮料瓶。”庄卿大步走到车门边，隔着车窗对符离道，“符先生，没想到这快又见面。”
符离把车门打开条缝，对庄卿道：“劳驾，把伞移过来点。”
楚余：……
个妖怪还讲究什白手起家，这是有毛病吧？
半个小时后，车里水已经漫过脚背，符离蜷腿坐在位置上，有些怀疑道：“你朋友真要来接你？”
早知道这久都不来，他就不坐在这里傻等，不就是起贪便宜小心思，想搭顺风车嘛，怎就这难？
楚余往窗外看看：“应该会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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