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这件事,归根到底,其实也就只是顾沉舟时兴趣。
贺海楼捏捏下巴:“就是单纯兴趣?不太符合你个性啊。”
“后面事情兴趣占大半。至于之前那通电话,其实很简单,就是打消他锐气而已,”顾沉舟说,“个有盼头人,哪里还有跟人同归于尽勇气?”
贺海楼又嗤笑声,抬手捏捏顾沉舟肩膀,心有余悸地说:“还好你没事。”平常顾沉舟切菜划破个皮他都觉得心疼,要是真被人捅刀……
顾沉舟“嗯”声,然后笑道:“你刚才问除兴趣之外还有什?坦白说,打那通电话根本目――何必非和个瓦罐硬碰硬?”他句话说完,就听到放在桌子上手机响起来,顿时打住话头,从床上坐起来,拿起电话刚听两句,就惊喜出声:
声:“该死!”
“嗯?”
“老子忘记录下来!”
“……别闹,多大。”
“好吧,说回钟慕,就是因为他拿着刀子到你面前,所以你觉得他特别……?早知道当初就直接揣着把刀子见你。”贺海楼说。
“祥锦,你要结婚?”——
顾沉舟决定不理贺海楼,自己把事情说完:“钟慕之所以吸引注意力,就是因为他挑中。个人在极度崩溃时候做出事情,很大程度上是他内心最深处渴望。钟慕渴望出人头地,并且算是做出成效。”
“所以?”
“所以听他颤抖着说完话之后,直接打电话给他安排工作。”
“而且仅仅两个月之后就给他争取到出国进修名额。”贺海楼说,“那时候是你已经调查完对方吧,开始觉得有趣?”
“没错,”顾沉舟并不讳言,“觉得有趣,所以想看看他扶得起来扶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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