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上写着：“人动
，开始调查贺海楼
位置。”
几秒钟后，对方号码发来短信：“已开始。”
次交流，半分钟时间。侍者还没有将餐具完全摆好，顾沉舟已经抬起头注视坐在对面女伴，继续之前话题。
贺海楼将切看得极为分明。他坐在酒店客房椅子上，翘着两条修长腿看着电脑屏幕上画面：色彩鲜艳画面中，顾沉舟和坐在他对面女性有说有笑地交谈着，不时举起杯子轻轻碰，看啊，还没有半瓶酒呢，那个女人脸颊就升起红晕，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
贺海楼口喝干杯子里酒。
：“江江，这次多谢你。”
本名江雅女伴抚下头发，笑道：“这本来就是
分内事情啊，结果还捞到顿晚餐，觉得挺合算。”她稍微停顿下，脸上多些俏皮，“说起来办公室里羡慕可不是个两个啊。”
“这
说没有请错？”顾沉舟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以绝少有地交谈方式和对方进行交谈——或者更直白点说：他绝少这样和人玩暧昧。
但这显然很和今天跟顾沉舟来女伴心思，她眨眨眼睛，侧头笑：“已经开始期待下次。”
酒店侍者恰到好处地将红酒端上桌，并以极为娴熟手法开瓶倒酒。
他就这闲适地翘着腿靠坐着，目光时在天花板上移动，时又落在电脑屏幕上。
其实顾沉舟这样表情他见得多，看上去非常专注，接话也点都不慢，但是事实上，顾沉舟根本不在意对面人。两年试探争锋，几个月同吃同住，贺海楼对自己判断有十足信心，他解顾沉舟就像顾沉舟解他样。所以哪怕他明明知道顾沉舟这段时间找不同女人出来根本目就在于他身上，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将指甲刺入掌心，在破皮流血手掌中刺挖着。
疼痛已经不能带给他多少清醒。
无数东西拥堵在他身边，拉扯他推挤他，又哭又笑又闹又吵，演得比戏台上大戏还精彩。
顾沉舟将第杯酒递给对方，自己也拿之后杯端在手上，轻轻摇晃，片刻后，举起来和对方杯子轻轻碰。
“咔。”地声轻响，掩盖口袋里手机同时响起震动声。
顾沉舟不急着看手机短信，将杯子举到唇边抿口，又等等，等到侍者端着餐盘走过来时候，才停下和江雅交谈，拿出手机，打开短信看眼。
照旧是贺海楼发来，内容也不稀奇，只是句“美人美酒哪个更美？”
顾沉舟唇角微微扯，干脆地关贺海楼短信，却将另条早就编辑好信息发给手机中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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