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确认
，那就没有必要再花时间。顾沉舟转头对身边
人说：“差不多，就这样吧。”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恰在这个时候刚刚好打过来——
顾沉舟拿出手机
看，果然是贺海楼。他并不接起来，直接挂掉，但还没有两秒钟，就又收到条短信。
—搜搜对方袖口位置，有个Ｕ盘呢。是给你礼物。
顾沉舟脸猛地沉，跟着对身旁人说：“去搜下对方上衣。”
说好按张数算。”他顿顿，又说，“看上去对方似乎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跟他买照片。”
顾沉舟“嗯”声，然后说：“把人弄醒。”
这个简单，带顾沉舟进来司机直接盆水浇下去，趴在地上人就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还没完全睁开眼，就大叫起来：“别打，别打，
什
都说，什都说！”
顾沉舟并不去管地上人，直接给身旁人张纸条，说：“拿这几个名字问问他。”
这两个人就是卫祥锦从部队里找出来给顾沉舟，算是刑侦方面好手。和顾沉舟说话人只扫眼就把名字全部记住，他不接纸条，和自己同伴做个眼神交流，直接就走到照相人面前，脚将对方踢个跟头，声色俱厉地说：“什都说？刚刚怎问三不知！明白地跟你说，们已经得到消息！你老板蒋宾仁现在自身难保，你是他们第几条线？王有生卓光辉手底下已经全部抓，贺海楼方平林也别想逃，陶德本来就是们人——”
身旁人怔下，倒不多话，走上前跟正在审问人说声，片刻后，照相人上衣就被脱下来，口袋里零钱，钥匙，还有件沾水湿半外套，全都放在顾沉舟面前。
顾沉舟看两眼桌上东西，伸手在衣服
“不是，不是，就是接点私活！”地上人连滚带爬地闪躲着，头脸水迹。
追问人冷笑道：“有点脑袋人敢接这样死活？看你就是王有生这个硬骨头手底下……”
“不不，真不是，不是！对，是陶德，是你们手下——”
“顾局长，看他真不知道。”在其中个人审问同时，另个人也走到顾沉舟身边，压低声音跟顾沉舟解释，“他神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如果是没有经过训练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乍然听到熟悉名字很难点波动都没有。如果他是经过训练人，也不可能没有点本能地闪避动作……”
顾沉舟点点头。他也并不觉得这个拍照人人会知道是谁委托他，但并不觉得和要不要确认，是不同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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