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顾新军说:“为什?……那是什声音,你在马场?”
“哦,没什,在和贺海楼玩,”顾沉舟说,“他学羊叫学马叫。”
贺海楼眼珠真掉下来。
这回电话那头真是久久沉默,这份沉默持续时常都让顾沉舟以为对面顾新军是不是临时有事情走开。但最后,声音还是再次从那边传来:“你喜欢贺海楼?
“这个嘛……”顾沉舟特意停下,“昨天薛明珊跟提议结婚。”
“什?”顾新军愣。
埋头被子贺海楼也抬起脑袋盯着顾沉舟。
“她说是GAY,她是LES,刚好假结婚对付长辈压力。”顾沉舟说。
“……你拒绝?”这个消息显然对顾新军有点冲击,电话那头沉默好会,才再有消息传来。
统热边,最后顾沉舟又坐下来和贺海楼起吃点,吃饭过程中,贺海楼直保持着笑容,时不时就夹筷子菜放到顾沉舟碗里,结果最后,顾沉舟吃下比预料之中多得多饭菜。
贺海楼也对着桌子空盘子欣慰点头:“其实也看不出你在外面吃嘛!”
顾沉舟:“……”
这天晚上相处和平常并没有太多区别,他们在前几个小时里各干各事情,又在后几个小时里抱在起,次又次地将自己嵌入对方体内,占有彼此,感觉彼此,直到两个人都累得抬不起手指,才相拥着陷入沉沉梦境。
第二天大早,顾沉舟再次睡过自己晨练时间,等手机音乐声把他从梦中叫醒时候,他看着上面时间,发出低低呻+吟。
“当然。”顾沉舟说。
贺海楼笑眯眯地亲顾沉舟口。顾沉舟也顺势捏捏对方耳朵尖。
贺海楼笑着小声“咩”两声。
顾沉舟回声“希律律”。
贺海楼眼珠都掉下来。
睡在顾沉舟身旁贺海楼也跟着醒,但明显还没有睡够,不止只睁开只眼睛,还在刚接触到阳光时候就飞快地重新闭上,再把脖子弯,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入被子之中,含含混混地说:“你又睡过头哈?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呵呵呵……”他打个长长哈欠,“现在几点?谁电话?……”
“爸爸。”顾沉舟避开贺海楼那句白居易古诗,挑着之前问题回答贺海楼,跟着接起电话,“爸爸?”
顾新军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劈头就是句“你昨天干什好事?”
“爸爸,你消息真灵通。”顾沉舟说,“什事也没有,就是和薛明珊吃餐饭。”
“吃到她哭着跑出餐厅,连鞋子都跑掉?”顾新军狐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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