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笑声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对方惯有轻
“没忘啊,”陈涵双手枕着脑袋,“不就是个典型中狐狸吗,你说个副组织部长、个宣传部长,再加上半个副总理就能够让顾沉舟得意忘形?”
“还不够?你胃口可真大。”温龙春边数落陈涵,边在心里也觉得要顾沉舟露出现在这种得意苗头,事情肯定不止这样。但如果不止这样话……汪博源后手,真就那连绵不绝?
“顾少,来这边看看,个人推荐5号和12号。”
顾沉舟从包厢里走出来,马场经理就得到消息;等顾沉舟到马厩看马,经理更是直接上前进行微笑服务。
“就买5号。”顾沉舟随意打量两眼就定下号码。
个副组织部长,个宣传部长,再加上半个郁系那位左膀右臂贺副总理。
温龙春克制自己,不让脸上露出异色:“顾少知道还挺清楚啊!”
顾沉舟随口说:“温少希望话,也可以知道得很清楚。”
这话?温龙春刚刚要深想两分,就听顾沉舟微皱下眉,解释似地补句:“毕竟身在其中,总要多解些事情。”说着他走到桌子边,将手中杯子放下,对两人说,“失陪下,去下面看看马,再买场。”
跟着就走出房间。
经理用平板电脑调阅下资料:“跟之前场下注样?”
顾沉舟微点头,算是答应。他从包厢里离开理由是下来看马,但根本目其实是让温龙春和陈涵有个互相交流空间:他作出番姿态足够让两人往深里去想,当然这种毫无根据‘往深里想’并不会让两家作出什真正意义上决定,但只要温家和陈家、甚至温龙春和陈涵两个人在暧昧态度里稍稍偏向汪系点——砝码这种东西,永远不会有人嫌多,毕竟在结果出来之前,没有谁能知道,哪个砝码是关键那个砝码。
从马厩离开,顾沉舟在回包厢之前特意去洗手间洗洗手,在挤洗手液过程中,他口袋里手机震动起来。顾沉舟不疾不徐地仔细洗完手,又用纸巾擦干净,这才拿出手机,看眼号码:
是贺海楼电话。
顾沉舟向洗手间外走两步,然后接起来说:“贺少?”
门开合声被包裹在门框上软材料吸收,关门间隙,站在包厢内温龙春还看见包厢外服务员鞠躬背影……几秒钟后,短暂安静被沙发上陈涵打破:
“你怎看?”
“你怎看?”温龙春反问句。
陈涵皱眉说:“得意忘形!你听他那些话说。”
温龙春站片刻,微微摇头:“大家起长大,顾沉舟是什人,你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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