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不经常住在家里。”顾沉舟平静说,“家里根葱罐米没有,常备药物没有创可贴没有,但有袋未拆封纱布和没扭开过消毒药水。”
卫祥锦脸上笑容褪去,神色变得冷硬。
顾沉舟看向对方:“你在军队里专门学过这个,分析得出来吧?”
“他知道自己会受伤,专门准备。”卫祥锦冷冷说。
“没错。”顾沉舟十指交叉,“卷纱布和药水说明不什。或许是巧合,但从另个方面来看……”他脸上还带着笑容,又平静又冷漠,像画上去似地完美和从容:
楼怎样?”顾沉舟问。
“跟之前印象样,”卫祥锦说,“不太喜欢贺海楼,他玩得太疯太过界,不过这次他帮你,不管是出于什,这些都是该表示,就你个兄弟,他帮你就是帮,救你就是救,反正他那些真正过界玩意也不是在国内……”
顾沉舟玩味笑。
卫祥锦时没注意到,他还说:“倒是晚上你看起来和他挺熟稔啊,关系不错?”
顾沉舟说:“去过他家里。”
“他早知道这件事,是特意掐着时间,赶过来!”
“嗯?”
“那天晚上贺海楼受伤,在医院里住个晚上后回到家里,在家里又被猴子抓伤……”
“猴子?”卫祥锦呆下。
顾沉舟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去拿纱布,打开抽屉,里头就袋未拆封纱布放在里头,抽屉底板上都蒙层薄灰,而装纱布袋子上干干净净。”
卫祥锦神情有轻微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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