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卫两家因为这件事，必然无法再将全部心思集中在政坛上。
梦境之后，顾家因为站队错误而失败，可是事实上，直到现在，他爸爸也
点这样
打算都没有——不论是他爷爷还是他爸爸，都没有点儿这样打算。
他们求稳。
这条路非常平稳，不可能出什
事。
贺家是内定。
卫祥锦就跟听说书样不时惊叹叫好：“泥石流？直接去沈家找你？在墓园外等你？贺海楼是太不讲究还是怎？——
怎觉得他对你真爱
？”
“那你定从五岁起就对爱得□欲罢不能欲求又不得。”顾沉舟吐字清晰，“恋童癖啊卫少。”
卫祥锦显然被噎住，电话里好会才又传来他声音：“就是说说……”
“也就是说说。”顾沉舟关文档，拔出U盘，结束这段没什营养对话，“你最近有没有打算回来？”
“当然没有，在军队里都还没呆几个月呢。”卫祥锦说，“怎？”
——“调动这大？”
——“不算大，这届是特例。”
贺家并不是特例……
贺家最后登顶……
“小舟？顾沉舟？”顾沉舟听见卫祥锦在电话里叫他名字，声音里带着奇怪和担忧，“叫你好几声，你没听见？”
是私怨。
是因为换届。
“小舟？”电话里声音突然提高。
“什？”顾沉舟心神不属地问。
“刚刚说你有没有听见？……”
但现在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顾沉舟说，“还有点事，先挂。”
“于是你到底打电话来干什……”卫祥锦在电话里纠结问句，也没非要顾沉舟回答，说声再见就收线。
顾沉舟将手机丢到桌面上，脖颈后仰，微微闭眼。
脑海中直模糊线到这个时刻似乎终于露出些端倪来。
卫祥锦死亡和他被栽赃，发生于换届之前。
“信号不好。”顾沉舟慢慢回答对方。
“……”卫祥锦，“你真是张口谎话就来啊兄弟！这是军用通信你说信号不好？”
果然起长大就是不好骗……顾沉舟惭愧自己刚才说谎话不过脑子行为：“好吧，心情不好。”
“怎？”卫祥锦问。
顾沉舟总不可能说你在梦里死在这个时间，他想想，干脆把最近段和贺海楼之间来往告诉卫祥锦。这来，尽管他概括得简洁又删好些情节，还是说有会儿。
但为什呢？
顾家走得稳，并没有向前步打算。
组织部长位置对于派系来说固然重要，但这次他爸爸很可能会被调动。
……不对。
顾沉舟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看新闻时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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