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琳像是被凭空出现巨槌照头敲下,整个人都萎靡下去。
“是啊,你什都没说,你把特意拿出来日记本捡回来再塞进去……”她有气无力地笑道,“都多久啊?大学时候啊,在国外呆七个年头,小柔孩子都五岁,你这样做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过,当时怎面对小柔,现在又要怎面对沉舟?惦记姐妹男人惦记七年,惦记个都记不起来面貌男人惦记七年——郑月琳没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她眼睛发红,厉声质问。
从小到大,郑君达还没有见过自己妹妹这样激动。
他试图理清事情脉络——或者转移话题:“月琳,或许……或许是不该没多注意就把东西全部给沈柔,但是确实没有跟沈柔多说句话。现在都这久,谁跟你说什,你怎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新军在起……”
“怎知道沈柔到底在想什?”郑君达说。
郑月琳五指扣进自己皮包:“你怎不说说,你到底做什?”
“什都没做!”郑君达肯定地对郑月琳说,但郑月琳看他目光就跟刀子样。接着他听见对方开腔,声音低沉有力:
“郑君达!不要跟玩这套‘都说真话只是有些没说’把戏!你忘记现在在干什?”
“在沈家看见小柔过去本日记本,上面写着你所做事情。”郑月琳轻声说。
郑君达面色忽变,冷笑说:“这明显栽赃你也信?”他看着郑月琳冷冷表情,又说,“沈柔那时候病得连笔都拿不起来,而且如果她真写,沈家怎会让你再嫁进顾家?”
“你也知道那时候小柔病得连笔都拿不起来,你怎还能狠心这做?”郑月琳问。
郑君达窒窒,不可置信地说:“……你为个外人这样逼你大哥?”
“这个外人把自己老公儿子全留给相信会帮她照顾好。”郑月琳静静地说,“你呢?大哥对做什?”
“她让你给她养儿子!这样叫对你好?”郑君达说。
“你不说还真忘记,大哥,你就这想要给别人养儿子,好跟个可怜说句话都要喘上半天女人说看上她丈夫?你就是再关心你位置,就不能再等等?等她咽下那最后口气?”郑月琳说。
郑君达被逼得不轻,连喘好几口气才说:“……没有这说过!你要说几遍!你还不记得当年沈柔病糊涂,突然想看那些你们共有老东西……她看见你当初喜欢顾新军时候写日记,然后拿着那东西拉着问,”他顿下,“当然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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