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
泥石流……”
“炸山。”顾沉舟回答，“这位县委书记对考察团到来感觉非常忧心，于是想
个法子让考察团主动离开——效果不错。”
贺海楼冷笑
声，眉间戾色若隐若现：“
还真不知道……顾少说他会再炸山？为什
？”
“贺少上次被猴子抓晕，能跟猴子讲道理？”顾沉舟笑道，“同理，顾大少身份再不同，如果被泥石流埋，难道京城顾家还能跑来跟泥石流讲道理？”
贺海楼笑，眉间戾色竟然在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那顾大少现在是在？”
贺海楼下意识抬头看着天空。
“然后再来场泥石流。”顾沉舟淡淡说。
这句话让贺海楼想到个可能，脸色倏地阴沉下去。
顾沉舟抬起手，抛叠绿色东西给贺海楼。
贺海楼没有动，那叠绿色东西就啪声掉到他面前地上。
下。
“顾少？”句话说出，贺海楼已经恢复过来，他看看周围，“发现最近跟顾少真很有缘——顾少是来这里野游？”
顾沉舟弯唇笑下。
这是处靠近山壁地方，偏离正常上山路线，好些地方需要攀爬才能越过，因此顾沉舟靠着山壁旁边那个被草木遮挡住山洞非常隐蔽，如果没有认识人带路，根本不虞被人发现。
“贺少真爱开玩笑，”顾沉舟说，“是特意过来，难道贺少不是？”
“人赃并获。”顾沉舟话音落下，远远就传来声属于人惨叫声。
贺海楼挑眉：“顾少时间掐好啊。”
“是贺少赶得巧。”顾沉舟回答，两人在原地等会，听见远处传来“抓住收队”高喊声，接着些穿警服人拨开草丛走过来。
“顾少，人抓到，是山下位姓王村民！”为首位中年警察快步走到顾沉舟面前，双手前递，牢牢握住顾沉舟手摇摇，“多亏顾少，让
叠五十元钞票。
顾沉舟又掏出叠，顺手从其中抽出张打火点烟，然后随手丢在地上。
几次接触，贺海楼清楚顾沉舟只有在心情非常不好时候才会掏出烟来。
“做假钞？”贺海楼说。
“几个亿吧。”顾沉舟神情平淡。
这话……比之前直白好多。贺海楼忍不住看顾沉舟眼：“准确说是顾少想让过来看看。”
顾沉舟承认：“就算如此。贺少想不想看看？”
“既然顾少都来，不如由顾少直接说说？”贺海楼确实是为顾沉舟话头来，但顾沉舟既然站在这里，贺海楼又突然不想进去看。
顾沉舟笑笑，突然抬头看着天空：“贺少说今天会不会再下次雨？”
再下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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