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上承受另外个人重量时候,直呆滞着傅听欢终于回过神来。
他看萧见深半晌,只道:“你究竟想为穿多少次嫁衣?”
“无数次。”萧见深道。
“那脱呢?”
“永远比穿多次。”萧见深曼声道。
那是枚四四方方皇后印信。
这场史无前例大婚,位从未有过陛君,所有法驾卤薄重新打造,都与皇帝所用相似而不同。
唯独样东西模样。
唯独皇后与皇帝印信模样。
若真相爱。
他直接将人推倒在床上。
他们同倒在那合欢帐中大床之上。
龙凤喜烛上跳动火焰被大红色锦帷挡在外头,但那暖色光依旧不依不饶地透过帷幕射入帐内。
萧见深掬起傅听欢缕长发。
这黑得不染丝杂色头发披散下来,散在对方大红嫁衣上,散在对方白皙皮肤上,散在萧见深手上,也散在萧见深心底。
这夜还长,帐幕轻荡,荡起室春/色,经久不尽。
没有谁更爱谁,谁更不爱谁。
没有谁更吃亏,谁更不吃亏。
爱到极致,你中是,中是你;情到深处,如此自然。
这杆为秤,天下江山你平分!
可萧见深并不多将这个礼物放在心上,傅听欢也没有过多在这良辰美景中注意这种小事,所以印信从傅听欢手中滚落,骨碌碌地滚进被子中间,还被两人嫌弃碍事而踢到旁角落。
萧见深俯下身去,他将第个轻吻落在对方直直望向自己,如这夜空似黑眸之上。
他声音有些含混,他在说:
“什时候得再为你穿次嫁衣……”
那种刻入骨髓秾艳与诱惑,简直无从抗拒,无从抵挡,食髓知味,日夜思恋。
在说着这句话时候,萧见深同时还将枚东西随手塞给傅听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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