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傅听欢在此。”萧见深突然说。
这是傅听欢刚才见萧见深时笑吟吟说那句话,此番从萧见深嘴里再冒出来。
傅听欢扬扬眉,面露疑问。
萧见深便悠然接道:“何物可及你之味?”
又轻而易举将窜入期间,再将跳起东西重新安抚下去。
于是那口朱实液体,半被萧见深喝,半被傅听欢喝,还有剩下点溢出两人唇与唇缝隙,沿着唇角淌到下颚处。
傅听欢凝视萧见深唇边痕迹会。
头稍微低,便沿着那浅浅道痕迹,将所有残汁点点吮吸,全卷入舌头之上喉咙之中。
朱实液体所带来热意此番已经在胸膛内烧起。
若是完整颗果实,此时不管是萧见深还是傅听欢,都应该静心打坐,化药效为内力。但分出半之后,虽也确实还有些效果,但是却再不用他们打坐练功,自然也没法让功力以肉眼可见速度增长。
傅听欢此时又指着精铁之树旁边水潭。
这水潭在暗无天日地下如同黑水,就中却闪烁着点点银芒,而再细看,那闪闪发亮银芒却是条条游动在潭水之中、大约手指粗细小鱼,又是番惊奇之处。
傅听欢此时说:“精铁之树扎根泥壤,汲取潭中沉水,又将些许乳汁反哺,久而久之,水里鱼也发生些变化。别看它们个子小,当日吃这些时候,三条入腹,便感觉体生热意……可想而知朱实之效果。”
说道这里,他还是惋惜:“刚才你为何不口将其吞下?若是将其举吞下,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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