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脑子不好用点,可以理解。
他道:“这就是你想到办法?”
“不错。”傅听欢颔首,他轻轻嗅,便嗅到近处人身上那点绮罗香,他笑道,“你若不那‘干净’,想来也不至于将你如珠如宝,搁置心中。如此就进退有据,攻守有方,你大可将这缠绵之情延续到天荒地老,岂不是好?你除之外,自然还可拥有天下美人,岂不更好?”
萧见深:“………………”他竟无言以对,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萧见深罕见地停下来,理理自己逻辑。他语气还是平铺直叙:“本就坐拥天下,这天下女子,俯仰可拾,不需要你来牵线搭桥;而且——你究竟为何会有这样自信:朕会因为爱你而去拥抱别女人?此事难道非缘木求鱼,不可思议吗?”
来此地虽不全是为你,至少有半为你。你不想与交欢也罢,要让看歌看舞也好,但让人带沐浴却于暗处窥探,让人排演歌舞又心生不悦……这究竟是何道理?别人总做自己喜欢事情,你倒偏做自己不喜欢事情?”
冰冷月光从其余并未合上门窗处射入,照亮傅听欢半张面孔。
傅听欢被萧见深抱着,智商下降三成;被萧见深独有称呼击中,智商再下降三成。用剩余六成智商,他努力回忆下自己想说话,想倒是想起来,但好像再没有办法酝酿出那种半烈焰半寒冰而他置身中间煎熬情绪。
所以他郁闷地倒两杯酒,其中杯递给萧见深。
琥珀色酒液刚刚注入甜白瓷里,便被修长手指执起喝下。
傅听欢唇角还带着笑,只是笑中有些许怅惘。
“所以……”他只问这句话,“萧见深,你真爱吗?”
“还是,只是见本座殊色难得,正可尝?”
萧见深:“……”
他脑内开始循环以下段对话
如此数杯过后,傅听欢方才借着微醺之意叹息出声。他心中有点热意与醉意,但面对着那近在咫尺容颜,他还是无法轻而易举地将话说出口,只能转开视线,看着其他方位:“萧见深,你说不够爱你……奈何实在太过爱你。”
他目光落到自己之前做那个位置。其实那个位置与萧见深位置是并排,中间只有伸臂距离。奈何再近位置,当两人互不对视时候,也如天涯海角样遥远。
“所以,常常想着,也许只有更不那爱你些,你方才能够见面。”
萧见深沉思下,如何也无法理解傅听欢逻辑。但他低头看眼卧在自己怀中,正歪着头和自己喁喁细语男人,决定体谅这点。
既然如此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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