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到后来,金乌西落,月兔东升,两人从长榻路来到床笫上,几乎精疲力尽。
萧见深揽着已经陷在无边欲海而神魂颠倒,神智模糊傅听欢亲口,而后带起被子,通歇息。
傅听欢觉得自己似乎睡着,又似乎没有睡着。
他站在世界正中央,侧绿草如茵鲜花遍野,侧白骨累累尸山血海,他想要往前,可来自身后莫名力量始终束缚着他,而与此同时,黑水漫上来,漫过他手足胸膛,来到他眼耳口鼻。
窒息之中,傅听欢立时醒过来。
于是那朵花便又自傅听欢唇角落入萧见深心中。
熟悉而又陌生冲动开始在萧见深体内汇聚,他这时骤然明白自己究竟该做些什!
他好像平生第次感觉到这样*,但又好像已在梦中亲身经历这样*。
那样如花如水,如星如月。
萧见深手中忽然用力,将跪坐在地上傅听欢揽入怀中。佳人入怀,两身热流交于体,萧见深振衣袖,便将长榻上矮桌及桌上种种东西抚散在地,当啷不绝溅落声中,他将傅听欢压在长榻之上。
侧脸和脖颈,他感觉着自己心中情绪,见膝盖上被解开所有禁制还懒懒散散没有爬起来人,忽然问:“刚才说你没有武艺更好时候,你有没有瞬间想过,会不解开你封禁?”
傅听欢自萧见深膝头抬眼。
明亮日光自窗外打在这人脸上,那张面孔,全荡漾着光明艳与骄美。
傅听欢唇角弯弯,鲜花就自枝头落入他唇际:“没有。”
句话落,几息之后,他又悠悠说:“你不解开武功禁制又想干什呢?将留在身旁吗?萧见深……太子殿下,似你这般人物,只要肯纡尊说句留下,这天下虽广,山河虽大,只怕也找不出个能狠心拒绝之人。”
窗外月散发着冷冷光。身前萧见深已经陷入沉眠。
对方在毫无防备地沉睡时候,看起来简直——像孩童样天真。
傅听欢手指在
靠窗长榻不过人多些宽度,两人青红衣摆招摇着自榻上滑落地面。
萧见深凝视着躺在身下人……没有声音,也没有拒绝……他俯下身,对方便顺从地闭上眼睛。
于是亲吻就落到唇角。
还是像花像水,像星像月。
蜜样甘泉开始泊泊地流入萧见深心中,又仿佛心中早有泓清泉,正自滋生饴人佳酿。
“那你呢?”萧见深自然而然问。
“……”傅听欢,“……”也……不能。
萧见深,也不能。
此时无声胜有声。
傅听欢怔怔地抬头看着萧见深,虽什都没说,却像将什都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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