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师父少年时期为修无情道,斩情于少小青梅后所作阕小词。诗成之日,师父以内劲将师门密地刻于玉箫之中,又将玉箫遗于对方以作信物。但后来对方亲眷持此玉箫让师父做件事。师父完成之后便再将此玉箫收回。”
但这句诗连同这个故事,都是他在聂齐光死后几年边整理其遗物边闯荡江湖所收集拼凑而成轶闻,因为并非聂齐光亲口告诉他,兼且聂齐光身前早就将这白玉箫丢在库房中落灰尘差
细查看白玉箫时候,他已来到书桌之前,解开自己带来包裹,将里头奏章全都取出,正阅览自己翻出第本。装病是回事,做事是回事,不能因为装病就不做事,而此番为下钩引诱梁泉流与庄王,他将众人等都引入东宫,想要安安稳稳地做事,也就只有把这些奏章副本全拿到这里来看。
傅听欢步便来到萧见深身前。他目光牢牢钉在萧见深脸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仿佛要将眼前这人连皮带骨都给看得透彻。他手摊,断成两半,中间又被鲜血浸染而显出宝藏密图白玉箫便出现在萧见深眼前。
他胸膛微微起伏,连带着指尖也似乎克制不住地轻轻颤动,他说:“你说过孤鸿剑不在你手上!……”
萧见深:“……”
孤鸿剑确实不在手中?萧见深简直莫名其妙,他朝着对方所愤怒东西看去,就见自己送给傅听欢白玉箫内壁在鲜血涂抹之下,出现整副线条图案!
这也是萧见深所不知道且没有想过。他心中疑惑更甚,定睛细看,却发现那玉箫内部所刻之图案简直不能更眼熟,分明正是自己曾与师父起生活过数年师门所在。而在这幅图角落,还有两个古纂字,写乃是‘红骨’。
先是师门地点,继而便是这两个字,再结合这柄玉箫也是从他师父传给他私库中取出来。萧见深终于恍然,算是从自己庞大库存里将对于这东西记忆给翻出来!
他便伸手,绘龙纹衣袖轻轻拂过桌面,而衣袖下指尖则点住那白玉箫及萧管中刻纹,带着点不太容易分辨出、因为东西太多而老记不住复杂,指着那刻于最角落两个小小纂字,慢慢回忆,慢慢对傅听欢说:“它不叫孤鸿,它叫做红骨。”
有原点记忆,勾连着这个原地其他记忆也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
“‘幽人泪,孤鸿影,愁落紫霄深,寥作山河倾?’,‘孤鸿出天下从’?……”萧见深念着这在江湖中盛传句话,顿片刻,才后缓缓说,“曾经听过,也不是这句话。而是……幽人泪,红骨影。愁断紫萧声,寥坐伤心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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