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身衣服
傅听欢已面向里边睡下去，似乎闭上眼睛，正在小憩。
就像之前那
次样……萧见深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他像往常样拥被躺下，平平整整地在自己这半边躺好之后，刚闭眼睛，就觉条滑溜鱼蹭过自己手臂，跳进自己怀中。
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
个含着淡淡血腥味轻吻就落在他口中。
然后是傅听欢低哑而平和轻笑：“真奇怪……好像每次，你都能知道
在想什
。”
傅听欢：“这还有假。”
萧见深：“那就乖乖呆着。”
傅听欢：“没有问题。”
萧见深本要走，但他再扫傅听欢眼，又补上句：“先去沐浴净身。”
傅听欢：“……”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又唱，“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再唱，“金鞭美少年，去跃青骢马——”
正在稳定世界观萧见深：“……”
窗外着声音还是渐渐歇，但不多时，又再次起来，这回变作：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和“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萧见深来到窗户边。
“那——”他说，“你真知道，到底在想什吗？”
萧见深没有回答。
他突然间好像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他感觉到再鲜明不过欲/望。
对着傅听欢。
他微妙地瞅太子眼……片刻后，道声“好”。
然后——就没有然后。
两人依次去净房沐浴，外头宫人则进来整理应杂乱之处。等萧见深再自净房中出来时候，殿内已经大略整理完成，床上帐子也放下来，正虚虚沿着背后事物。
面对着这张毫无威胁且自己极为熟悉床榻，萧见深罕见地迟疑下，继而才进床帐。
明黄色帐子之后光线有些黄蒙蒙黯淡。
傅听欢依旧懒洋洋盘腿而坐姿势，唱完情诗唱怨诗，还准备着再从自己记忆里翻些熟悉东西呢，就见屋内人影晃，萧见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他扬眉笑，得意洋洋：“舍得出来？”
萧见深：“哪来得这多怨憎痴恨。”简直像个男鬼。
傅听欢脸上笑容稍稍收，转瞬又化为他脸上漫不经心：“唱功好。”
萧见深：“今夜真要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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