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刻已经差不多,便准备招东宫众人布下天罗地网,起这整条线,不想那屋中人如此易容之后非但不走,反而施施然坐下,叫外头太监进来。
萧见深:“……”
他听见对方叫人打上盆水,还吩咐其去库房找那孤鸿剑出来。
孤鸿剑?萧见深略思索,并无什印象,便暂且按下,只看那傅听欢,看着对方在水来之后,先取下脸上面具,然后就着那盆清水和自己随身携带东西,开始净面。
萧见深见那盆水从清澈变得污浊。而后傅听欢以布巾拭面,再次抬起脸时,张全新面孔映入他眼底。
预想相差不大:房间很大,摆放东西却并不很多;种种用具虽因明黄或深红而显得庄重,那壶杯,草木处,却又自有其人温柔之意。
傅听欢很快发现这些疏落摆在殿中草木壶杯俱是萧见深与他换来,想及诸日种种,尤其是昨夜肺腑剖白,眉目亦因此柔和瞬。
他站在萧见深书桌之前,拿着那底部刻个“聂”字茶壶在手心内把玩,目光随之落到桌子上折叠起那大张江山舆图上。
暗处萧见深这时已有八分把握能举抓住傅听欢背后之人!
他放置在桌上地图之价值堪称不可估量,不论哪方*细,只要有机会拿到这张地图,只怕豁出性命也要速速将其传递回原主人那里,如此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萧见深时也几乎呆住,只见那长眉似柳裁,双颊染花晕,目如明星耀,丹唇映红日。恍惚间便似天上神人临世,虽早知对方底细,这瞬之际,萧见深也不由心生摇动,无端端起亲近喜爱之意。
这时傅听欢从镜前站起来。
只见他
然后萧见深就看见站在桌子前傅听欢展开地图随意看两眼,便将其原样放回,似不怎引以为意。
……莫非其有过目不忘之本事?萧见深此时也不由得怔。他依旧盯着傅听欢,见傅听欢点不急,依旧在自己房间里动动放放,每样东西每个柜子都拿起打开看看,像是在找什东西,又像只是纯粹欣赏下。
然后傅听欢来到萧见深衣柜前。
萧见深眼看见对方不过运气,本显得消瘦身形就变得与自己相差不大,再从衣柜中取出衣服披上,果然长短合适大小熨贴,接着对方又从怀中拿出张人皮面具覆盖在面孔上,于是另外个萧见深便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
萧见深不由讶,也瞬间明白傅听欢想法:只怕对方是想以他面目,堂而皇之地将东西直接带走!这算计虽好,只怕对方也不能想到自己举动已尽收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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