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记得。”
今日最后缕夕阳偷偷摸摸爬进窗台,在屋子里照射出道金色灿烂。
(正文完)
“今天做件事,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班婳见容瑕仍旧只是笑,才道,“派三百护卫,把蒋涵与福平太后圈禁在起。”
屋子安静下来。
“为什”容瑕声音有些沙哑。
“因为护短,”班婳伸手点着容瑕唇,在他唇角轻吻,“谁也不能伤害看重、爱人。”
容瑕眼睑颤抖,好半晌才露出个笑来。
碗粥垫底,班婳放下碗道:“好,过两个时辰再用。你现在不宜挪动,怕用得太多会积食。”
“好。”容瑕见班婳神情有些不自在,知道她有话想对自己说,便压下席卷而来困意,靠着床头问,“婳婳,你怎?”
班婳用温热帕子擦擦容瑕脸与手,把帕子递给伸手王德:“刚才福平太后来过。”
容瑕垂下头看着自己被班婳握住手指:“嗯。”
“她来给安乐求情。”班婳低头把玩着容瑕左手食指,仿佛这是什有意思东西。
“婳婳。”
“嗯?”
“你是女王。”
班婳轻笑出声,她把手轻轻放在男人胸膛上,眼神如丝如缕,细密缠绵。
“你还记得当初句戏言?”
“安乐公主与你情如姐妹,又是福平太后嫡亲女,若是她来求情,便给她几分脸面吧,”容瑕垂下眼睑,反手握住班婳手,把她手紧紧拽住,不留丝毫缝隙,“左右也没什大碍,养上几日就好。只是这个旨意不能你来颁发,来更为妥当。王德,去宣……”
“没有答应她,”班婳摇头道,“什没有大碍,肩膀上那大个洞,都不疼吗?”
容瑕抬头,好看桃花眼中满是柔情,“有婳婳在身边,没觉得疼。”
“又胡说,”班婳掐他手心下,“你不疼疼,也不瞧瞧自个儿脸白成什样子。”
容瑕笑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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